个消息,反应比之谢桥低缓很多。
“罢了,既然天不在我,不成就不成吧!”
于达心火已散,淡然看之,且卞喜已经从禹城回来,想到这个多事不安的家伙,于达很不舒服:“谢桥,不如想个法子…让卞喜再度与北安军发生纠葛?至少也不能让他安稳…不然他定然还会寻事本将!”
“这…”谢桥思忖好一会儿,道:“属下倒有个计策,若是成了,先锋营要么攻占南安县,要么北安军干掉他的先锋营!”
“何计?”
“扮作行事!”
先锋营营盘,卞喜正在将帐思忖粮草事宜,忽的令兵来报,说南安郡城于达调遣三个月的军粮,已经在送来的路上,让自己派人去接。这个消息让卞喜心有怀疑:“于达那孙子昨日还推三阻四,今日怎就这么大方?”
“会不会是他听闻将军您前往禹城的消息了?”袁弘疑思:“眼下形势不定,好些风言对他于达不利…”
“也对!”卞喜旋即释然:“这个于达就是我卞氏养的狗,自以为有了牙锋,殊不知老子根本不把放在眼里,等到时机合适,老子必然要吃狗肉!”
随后卞喜派人前去迎接军粮,为保万一,他派袁弘率一都队兵士前去,可在袁弘回来途中,粮草再度被截,袁弘拼死才护的十余车粮草回营,其它的全都被袭击者烧毁。
“到底怎么回事?”
卞喜怒声,由于事态突然,袁弘一时也拿捏不定:“将军,我们接下粮草往淮村走,结果突然出现百余骑人突击,属下所部虽然拼死护卫,可是那些人仅仅火箭袭射,并不接战,以至于粮草燃烧损耗大半…”
“老子问你是谁突袭?”
“这…这…”由于粮草遇袭地点就在淮村与南安郡中间,两相间隔不过三十里,前后都是东州军的地界,即便卞喜与于达不和,可也不应该是于达带人做的,如此就只剩下一个结果——北安军!
“又是那群杂碎!老子还没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却来找老子的麻烦!”
卞喜怒骂,袁弘急声:“将军,末将觉得这事太过古怪,北安军在西向六十里外的南安县,那伙袭击截粮的骑人不过百余,他们本就势小,如何敢冒着被我东州军斥候发现截杀的危险,前来袭烧粮草?”
“不是他们,难道是于达?这个狗崽子就算再怎么小心思,也不会明目张胆作乱老子,否则大都督岂会饶他!”
卞喜言说在理,一时间袁弘也无法应言,在这股闷火憋胀下,卞喜立刻整军出击。
时日深夜,月亮高挂,赵源正在城楼上值守,忽得斥候来报,说东州军先锋营已经率部袭来,军数五千左右。
听到这个消息,赵源一面派人快马通知余家堡的庄非、花铁梨,一面布放御敌。子时,卞喜率部来到南安县城前,看着黑漆漆的城墙,卞喜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