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眼下我家校尉非不招你们入北安军,实则因为卞喜这厮,他是一个妒忌鬼,两次败仗定然他恼火,若是战场上你们对上自家将军和其它东州军…你们的处境就会尴尬至极!”
“世道将乱,我们兵役半道而归,又有什么结果?就算尴尬对之,也是卞喜逼的!”周长禄心恨。
“没错,东州军无缘相伐北安军,本就不得心向,我等相信,若是卞喜继续统领先锋营,恐怕余下的辎重营、车营弟兄都会脱离!”
眼看周长禄这些人越说越怒,毛云左右一顾,缓下心劲,暗道:“诸位兄弟,既然如此,你们若是有胆量,大可这样做…介时与火矢信号给我,我再禀告校尉,他必然不会坐视不管!那时…校尉必然招手尔等!”
卞喜率残部回到营盘,殊不知此消息早已被于达知晓,于达心乐大笑:“这个蠢货,果然上当了,近万兵士两下就被他败的差不多,真不知卞安成知道这个消息后,会作何想法!”
“将军,此番您切莫落井下石,不然卞喜就会怀疑到您头上来!”
谢桥低声:“眼下境况,您最好亲自带兵前去为卞喜搏威,属下料定他不会应允,介时您以军略安全为由,留下偏将一人,拱卫淮村,以作前哨,他卞喜四处掣肘,就只能离开,如此不就除了肉中刺…”
“说的好!”于达兴悦,立刻下令,半刻之后,于达带兵三千前往淮村。
“该死的北安崽,老子一定要讨回这口恶气,这口恶气…”卞喜帐中叫骂,而袁弘经过点算,去之五千众,归来不过千余多些,大部分的兵士都在撤退中各自散去逃脱,这个结果袁弘几忍瞬息,没有告诉卞喜,不然卞喜能够气疯。
“将军,为今之计,您还是回禹城向大都督请罪,不然等到大都督罪令下来,可就严重多了!”袁弘告诫,奈何卞喜为人心妒,不听外话,原本他就气头浑厚,现在听到袁弘的谏言,顿时把气撒来。
“你个混账东西,搏战中你就让本将退,现在倒好,全都他娘的退没了,你这张乌鸦嘴,本将要封了它!”
怒目之下,袁弘心苦无法,还未辩解,卞喜的亲兵冲进来,不由分说把袁弘拿下,卞喜来回踱步粗气:“把袁弘的舌头给老子割了,老子让他永远多不了嘴!”
闻此将令,袁弘心急:“将军恕罪,将军恕罪!”
可卞喜意已决,哪能在变,不过眨眼功夫,袁弘被亲兵拖出来,亲兵队正看着袁弘,也是一脸无奈:“袁将军,小的对不住了!”
“尔等安敢!”
怒声袭来,让卞喜亲兵一愣,回身看去,袁弘的亲兵竟然抄刀冲来,也就惊神功夫,袁弘的亲兵已经将他夺下,远处,其它校列的将士看到这一幕,恍若不见,纷纷闪开一条路。面对亲兵所为,袁弘气急:“你们怎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