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地面捣出二寸深的坑洞,坐骑受到巨力反斥,嘶鸣一声,立刻前奔。
不多时,林怀平、马全、刘磐来至郡府前,看着乱糟糟的景象,马全心乱如麻,他奔到马钟身前,看着被绑缚的马钟,再看看沉面的林秀,他从怀里掏出一纸告书:“诸位大人,此乃于海龙暗作行事的案录…由于府家奴管家同说写之!”
闻此,于海龙瞠目结舌,瞬息后,他箭步冲上,一把夺过告书撕碎:“荒谬,简直荒谬!”
可是马全根本不怕,他冷笑嘲弄,让于海龙心底不安:“你做的什么事?真当无人知晓?勾结徐安民、岳长发,激挑孙奎,来罪告我马家,连带扯落郡守大人,名毁北安军,好一个一石三鸟的计策,可是你忘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竟然有这事?真的假的?”
“不可能吧?于大人好歹也做过临城府丞,怎么会行此孬事?”
“就因为他做过府丞,半年前被下位,恐怕怀恨于心…”
“我看不像,这北安军权压至此,方才还欺压行军都营,要我说…这事…肯定有蹊跷!”
在马全呼声告书下,绅官、吏员们议论风起,百姓们也都交头接耳起来,可于海龙不死心,他怒声道:“都住口,马钟行暗事,是不争的事实,姚启圣不立官家威,更是老弱无能,林秀北安军权压临城,纵容麾下欺辱行军都营,就在眼下…”
“若本将麾下真有此行,本将必严惩之!”林秀呵声,震得于海龙两耳发麻。
“是事实不错,可全都是你挑起来!”马全接话反斥,话落,马家的家奴从后面奔出,其中更有于海龙的管家家奴,在马家家奴压制下,这于府家奴跪地啜泣,不敢反驳丝毫,其它人人手一摞子告书,分发众官百姓,众官百姓瞧之,呼声更是高涨,原来马全连夜以重金买通于海龙家奴,威逼管家,将其暗作的事由管家之口落笔,让后着人抄写几十份,现在分散由人亲看,于海龙就算有一百张嘴,也难以说清。
那岳长发、徐安民瞧着境况,知晓于海龙再度败落,便赶紧跪身姚启圣,想要请老郡守掌位,给自己留条路,可是林秀在此,姚启圣知晓自己就如老树枯枝般,早就没了精气神力,事已至此,他摇头哀声:“本官老了,该退了…这临城郡守一职,你们爱谁争,就谁争去吧!”
撂下这话,姚启圣踉跄离开,所有官员为之一愣,岳长发、徐安民没有退路可寻,再看已经名裂的于海龙,二人急思之后,赶紧跪向林秀,可林秀却不理二人,他看着马全:“汉生兄,本将只想知道…孙奎大人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几步外,孙奎已经回过劲,明白自己被利用,原以为林秀为借势强压自己,谁成想林秀却话锋转向,重回马家,这让他心中愧疚。
马全看着马钟,再看看周围一众官员,他忽然明白自己老子所做的深意,末了他硬声咬牙:“此罪纯属…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