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拼命赶往东州军前营,从侧翼打出生路,待与赵源相接,即刻领兵回杀,此让赵源死地夺生,远处,那卞安成观到这一幕,气的神色大变:“怎么回事?那支突骑是哪来的?”
“大都督,从方向上来看,应该是侧翼断路的卞喜部,估计是北安骑从他这突袭打开缺口的!”
参将的话让卞安成大怒:“这个无用的废物,废物...立刻派出督战队,将其抓回斩首,斩首!”
嘶嚎发泄之余,卞安成急声:“庞寿,你即刻率本部轻骑从外侧跟随,截杀北安骑,务必要把这些家伙留下,不然于我军军心着实不利!”
当赵源、袁弘随焦褚杀出东州军营盘时,身后程达紧追不舍,疾驰中,焦褚忽然发现北向传来阵阵轰鸣,焦褚一惊:“校尉,敌人从侧翼包抄来了!”
“该死的东州崽子!”赵源勒马止行,抄刀横身:“尔等听我命令,立刻回撤南安县,此处由我断后!”
“不可!”焦褚决声:“校尉,东州军想要前后包抄,借以偷袭失利,反战搏胜,打落我军的士气,您要是弱战断后,一旦被缚,于我军着实不利!”
“住口!”由于事态紧急,赵源由不得焦褚多言:“你不过新晋都队,还无权谏言本校,滚,带上你的人,滚!”
“校尉…你…”袁弘也要出言,却被赵源一鞭子抽在脸上:“滚!老子能从北蛮战中搏杀出一条生路,此时就能再破出第二条!”
叱声中,袁弘、焦褚只能领着大部骑兵下了小道,以赵源为引子,绕开庞寿的拦截。
待四处稍稍安静,远处杀声袭来,赵源亲率毛云等三十余亲骑兵立在道路正当。
“校尉,你这是何苦啊!”毛云心有无奈,谁知赵源并无怒声,他缓息稳心,哀悔满面:“此战是我的疏忽,中了东州军的诱敌之计,可事已至此,唯以战谢罪,只是可惜你们了…”
“源哥说的哪里话,我等随你冲杀至今,何曾说过一个怕字,此番就是死,也要拉一些垫背的!”毛云举刀,其余亲骑高声呼啸,眨耳一听,宛如狼群搏猎。
“快…就在前面!绝不能放跑这些北安杂碎!”程达驱马,一路紧追,当他看到赵源率几十骑横道立身时,心里稍微一怔:“这些家伙莫不是又搞什么诡计?”
思忖中,庞寿已经带人绕行前面,彻底堵住赵源去路,一时间赵源被围,前后夹击,这般优势之下,程达不再顾忌,立刻杀来,赵源冷面无动,待程达这些人冲至三十步内时,他即刻扯缰冲上,刀锋交错,寒光忽闪,鲜血淋漓,也正是这一记交手让程达意识到,北安青将绝对不能小视,这些人都是天生的悍者,若假以时日,毕将成为大夏骁将。只是赵源断后人数过少,一个冲杀后,赵源仅剩毛云等数人,且自身已经带伤,庞寿见状,生出招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