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也…也不甚清楚…这是临水县令落印的告罪书…其言辞凶煞,事态严重…你自己看吧!”
孙奎将告罪书扔给马全,马全生疑瞧之,不过两眼,心里当即咯噔一惊,好似碟儿破碎般惊颤。
“爹,这…这…”马全急声看向马钟,马钟心烦沉应:“那破告书到底说了何事?”
“绅官于海龙揪恨北安军,遣子于承勾结骁武乱兵贼人密谋屠戮林氏,已造成林氏青辈子弟数人亡命,十余人生死不明…”
“什么?”马钟也被马全的话惊诧住,一时哑语晃神,险些落马。
众所周知,氏族衍生发展靠的就是族中优秀的青辈弟子,这种血亲观念早已成为时代的根基,换言之,哪怕他林秀爬到多高的位置,若没有优秀的族人继后承上,拱卫左右,顶多一世,必然败落,而于海龙这厮竟然借着林秀东平战事的间隙,对他的氏族下手,伤及族中青辈十数人,此行径已经不是暗作可言,简直就是怨念仇深,狠毒决底之为。
“这些混账…怎么敢乱来?北安兵锋正胜,他们这般做…岂不是找死,难不成于海龙脑子里都是糨糊?”唾骂中,马钟忽然反应过来,于海龙已经因为官位落败疯癫无智,由此可想,这事必然是他那傲娇亲子所为,但他的亲子如何勾结上乱兵贼人,马钟不得而知。
双方对峙中,北安骑已经分列两向,挺枪压上,其搏杀之势全然不像作假。
大眼瞧去,那周通、石彪一左一右,压其队首,护住于府门堂前的退路,即便马钟带来的巡查卫将整个街巷堵死,可在周通、石彪这些悍人眼中,不过枯草尔尔,全然无畏。
立在巡查卫防御列后孙奎瞧此,心下急躁不堪,他恐怕再生是非,便上前呼喝劝阻,奈何官家贼种,骂名满身,周通、石彪这些小校根本不应语,反倒枪锋挥动,做出蓄力模样,一些巡查卫底气不足,险有畏惧,就连弓弩手都忍不住弯弓搭箭,强压北安兵,饶是周通、石彪目尖眼明,巡查卫这些小动作全都被收入眼底,旋即,二人喝了,其雷厉风行的悍气让身后骑兵纷纷抄起臂弩,反击整阵,也就威杀将开之时,林怀平从于府出来,孙奎转首瞧去,,顿时吓瘫在地。
但瞧那林怀平一手持刀,一手拎着麻绳捆绑的血糊脑袋,虽然模样已经全非,可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会猜到,这血葫芦脱不开于海龙一家子。
“戒备,御敌!”
由于林怀平血染甲胄,看起来颇为凶狠,巡查卫小校呼声喝令,身前兵列顿时顶盾上前,对此,林怀平收刀甩臂,将于海龙及几个妻妾的头颅扔到马钟阵列前。
“马都司…官家不能为我做主,我只好勉为其难,自行讨公道了!”
听着话里的挑讽之意,马钟面前铁青,一时憋气于胸,而岳长发、徐安民虽然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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