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辛訾破开缺口,对此,田櫆再也沉稳不下。
“后队压上,堵住缺口,决不能让叛贼冲出来!”
咆哮中,两名小校率本部甲士冲顶上去,谁成想在右翼方向,邓忠竟然率本部亲骑百人杀来,而右翼看似严密,却因濮阳军力不足,未能有后队拱卫,那邓忠一马当前,枪刺流光,右翼车驾和盾阵根本围堵不住,仅一个照面,阵前小校就被邓忠刺穿胸膛,让后率枪飞尸而落。
当邓忠破开右翼,田櫆赫然发现先机已经变成弱势,而本队亲兵小校们察觉事态不对,急声道:“将军,战况于我等不利…请将军先撤!”
“住嘴!”田櫆一腔好计不过顷刻功夫就变成烂棋一盘,这般变化让他如何受的了?
“传我将令,死战不退,但凡擅自撤阵脱逃者,杀无赦!”
田櫆怒喝,饶是亲兵小校们知道弱战无力的后果,未免被眼前的银甲军全部吃掉,造成军心混乱,亲卫小校不得已抗命违之。
“将军,恕我等不尊,为了您的安全,请您立刻撤离!”亲卫小校大声道,旋即亲兵队护着田櫆离开,而后亲卫小校自领后军压阵,抵抗彭基、辛訾,邓忠看到这里,激昂踊跃,想要回杀田櫆,拿了这个中都将领,只可惜亲卫小校已火油铺路,燃起大火,阻挡银甲军骑的冲杀。
“该死的的大火…”
当情势陡转,田櫆部由强变弱,彭基、辛訾这些人才知道中都军已经疲弱不堪,就算有谋者良将,在没有悍兵的情况下,也于事无补,只可惜亲卫小校的大火放的实在及时,加上田櫆部枪盾阵、弓弩营相互交替,缓撤离开,不然他们倒真有可能吃掉田櫆。
待搏战结束,天色已经苍茫发亮,彭基、辛訾二人与邓忠合兵一处,道:“邓将军,此战赢的突然啊!”
“那是自然!”邓忠傲然道:“中都军力疲弱,又无悍将精兵,照此情况,我们应该立刻追杀,夺了濮阳…将中都狗全都吊死在这林间野地…”
“报…”
激情昂扬中,一声军告呼嚎断了邓忠的想法,但瞧那旗令兵一身血迹,快马加鞭奔来:“邓将军,朱茂将军突袭陈城不利,被元子期围困陈家坡,请您速去救援!”
“什么?”邓忠惊声不信,饶是彭基、辛訾二人也吓了一跳。
“邓将军,快些吧…若是让元子期拦截回撤兖州地界的道路,朱茂将军被缚不言,您的退路也要被堵!”
“这个猪头…元子期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又凭借突袭之利,怎么转眼间就被弱种杂兵给战败?”邓忠咆哮怒骂,旗令兵哪里解释的出来,但邓忠非昏脑之人,他深知独军困在濮阳、陈城一线的后果,急思片刻后,邓忠只能将追击田櫆,突战濮阳的想法给抛开,让后率部南进奔袭,救援朱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