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当,却是最轻最轻的处罚了。心中稍稍叹气。面色一转。
“不谈其他,咱们兄弟喝酒。”
......
两人一喝,便喝了一个多时辰,水月居外,金六指脸色挂着满脸的嫣红。醉色嘘嘘的对着李少白嚷嚷道:“老弟,今日...今日别走,回...回头老哥带你到红...红...红街去享受享受。”
“扶老哥回去吧,来日方长,少白定有再来扬州之时,到时,少不得再麻烦老哥。”
李少白此时已用内力逼出一些酒劲,脑子虽如打鼓,却是思路清晰。看着被一干小弟连拖带拽拉走的金六指,不由笑了起来。
“少侠,这是六爷给你的礼物,六爷说了,您不收就是不把他当兄弟。”
陈九站在一旁,见着金六指逐渐远去的身子,不由快步走到李少白身后,小声说话。
接过木盒,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百两的银票。李少白不由摇头苦笑,拿出银票细细数了数。一共八张,这八百两银子,对于金六指来说,也算一笔不小的开支,却是送将出来,毫不在意。
李少白将银票放于怀内,看着面前依旧脸色苍白的陈九。不由笑声询问。
“已经被六爷赶了出来,以后打算如何?”
“走一步算一步吧,哎,十六岁跟着六爷,八年多了,让我再干别的,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些什么。”
面前年子,虽才二十多岁,可观其脸色,有些显得沧桑。李少白摇了摇头。
“做个什么小买卖吧,这次能脱开这个行当,对你来说,也算事一种幸运......”
正当李少白还要继续说些什么,陈九却是突然跪下,对着李少白拜了起来。
“陈九大字不识一个,除了做那偷窃营生,真个不知再做何事,家里一家老小,就等着陈九每月的银钱过日,小人在这扬州地界,名声已传,哪家也不敢用,愿入少侠府中为奴,求少侠搭救。”
李少白虽说把酒逼出一些,却还是有些不清醒,见着陈九如此,顿时懵比了。
“啥,做奴,我才十六岁哎,况且......”
面前的陈九不断重复着述说的话,额头之上,早是红色凄凄。
“我乃福州延庆府人,你真个要入我家中为奴,不是不可,但此次我要跟随镖局一同入海同行,你需自行携带家眷,前往福州!”
话音未落,随机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接着又道
“这钱,可为你做买卖的本钱,也可做你一家从扬州到福州的路钱,怎么觉得,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说完之后,便不管依旧磕头不止的陈九,自行继续满街逛了起来,吃饭时分,金六指对扬州州府特色的介绍,已被李少白听进心里,需要购买的礼品,却是多了不少。
(重感冒,咳嗽,无力,四肢疲软,什么状况都来了,请假,不是不更,一天一更吧,抱歉了,等好了爆发。真的没思路,脑袋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