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丹出了咖啡馆之后也没哭,把纸包塞进了手提包里转身就走了。
眼看那男人也结了账准备离开,我就跟刀疤说了一声,让他跟着男人,我跟着方晓丹,两人分头行动。
我跟着方晓丹一直走了十分钟,这才到了一家银行。她直接去ATM机柜台,我当然不可能跟进去,不过我去了她隔间,没过一会儿看见她丢下了纸包的包装纸。
大概她存了二十分钟左右,太阳居然从厚重的云层里冒了出来,开始有放晴的迹象。
我嫌等待太漫长就走出去透了个气。谁知道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我接电话的时候一直庆幸自己提前走开了,要不然想象一下你去银行自助柜台存钱,打个电话发现对方就在你隔壁那就不是尴尬可以解释的了。
方晓丹的声音听着有点沙哑,哭过似的,“平先生是吗?我到医院附近了。你在哪里?”
我也不熟悉这里,不过刚刚路上发现福康医院附近有一个公园,当即就约在了那里。
因为怕会演变成和方晓丹一路并行最后一起到公园的尴尬局面,所以我提前过去了,一个人晒着早上的太阳看老大爷老大妈可劲发挥着生命的余热。
这期间刀疤很快发来了讯息,是关于茶馆里男人的身份的内容。
男人姓王,是方晓丹公司的高管。家有妻儿老小,外面彩旗飘飘,严格来说就是一个金枪不倒,牙口贼好的隔壁老王。
刀疤测探人心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因此对于这些信息可以说是毫无怀疑,他继续跟进,我开始分析。
一下子对于方晓丹打掉的那个孩子的DNA产生了很大的问号。
你说这年头要让孩子的父亲明确一下咋就那么困难。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那个方晓丹,从外地来打拼一无所有,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一旦有了可以依靠的目标,她们很容易就头脑发胀。
谈了恋爱的可以分手,有了老婆的可以离婚,甚至有了孩子的也可以过继。
不能说女人现实,但这个社会的确笑贫不笑娼。
反观男人就累一点,就算有女人愿意给你吃软饭,恐怕大部分男人还是只能选择泡菜馒头。
不是说我们男的多有骨气或者怎么滴,有时候就是一个面子上的事。
没办法,社会观念里,女人被男人包养了好像也就是有点不道德,男人被女人包养基本上还能上升到你能力不行的阶段,而且一定伴随你有手有脚bulabula的各种指责。
正发着呆,方晓丹踩着细高跟已经走到我面前了,身后黑色的影子在太阳下淡了许多,但是仍然围着她,估计是个执念很深的孩子。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不得不说,她长得很平庸,肤色微黑,但挺会打扮化妆的,穿着也不算特别俗气,总的来说,不是知根知底的话,我完全不能相信这女人不是本地人。
她身上和时下大部分城里女孩子差不多,时髦、光鲜、有点大小姐脾气的样子,完完全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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