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化妆品的问题,我连续几天什么化妆品也没用,这颜色不但没有减轻还在蔓延,我去医院检查,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他们化验了我的皮下组织,他们说是黑色素分泌过盛引起的。可是,,”这女香客好像说道了这里想到了什么难为情的事情,欲言又止。
我也没兴趣打听,解签台上放有糯米盘,我捏两粒糯米摁在女香客的手上,这女香客啊的一声尖叫,仿佛被针扎到了一样缩会了手。
“你用什么烫我?”女香客脸有愠色的问道。
“我没烫你,是这两粒糯米。”我指着掉在桌子上的糯米说道。
“糯米?”女香客将信将疑的把桌子上的糯米捏起来,手指刚捏住,又急忙缩回,这次有了心理准备倒是没叫出来,只不过是满脸惊恐的看着我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最近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我,我经常碰不该碰的东西。我,我的工作是入殓师,所以经常跟尸体打交道。”这女香客颇难为情的说道,仿佛入殓师是多么不光彩的事情似的。不过也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大姑娘去做入殓师,平时是会遭受不少非议。
“额,那就对了,你可能刚接触尸体,尸气入侵导致的,你回去用香灰加糯米每天捂两个小时,应该就会慢慢好的。”
“不是啊,师傅,我都做这行做了三年了,平时一直都没问题的。而且,自从手上有了这,这尸气之后,我每晚都做噩梦,梦见我自己被火烧。那种感觉好真实,我几乎能闻到火炉的热气,和感受到被烧的疼痛感。”女香客说着一着急,抓住了我的手。
我平时很少跟年龄相仿的女性接触,而且还是一个长的不错的女孩子。突然被她这么抓住我的手,我竟然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
“嗯,那你说下你生日,我看下你的生辰八字。”我借故抽她抓着我的手。
“我是1992年农历的2月19上午11点钟左右出生。”女香客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礼,语气颇为尴尬的说道。
我听了她的出生日期,几乎都不用算就知道,她的命格没问题,最起码跟她手上的尸气没关系,这是很普通的生辰八字1992年是壬申年,那一年根本没有大凶之日,而且二月十八是在春分之后,更不可能出现容易招惹鬼祟的东西,再说就算是她体质是容易招惹鬼祟的,她都做入殓师三年了,怎么最近才会有这种情况。
我又细问了她一些其他的事情,她的名字叫张露,本科毕业,未婚,父母健在,父亲还是我们木龙市食品厂的技术工人,母亲是小学教师,还有个弟弟在读大三。家庭环境也没什么问题。
唯一让我感到不解的就是,父亲是技工,母亲是教师,作为家中长女怎么会去做入殓师这种职业。而张露的说法是,自己上大学是家里贷款供的,弟弟上大学也是贷款,家里还有房子在按揭,做入殓师工资高,就做了这一行。
这么跟张露聊了有快两个小时,也没什么进展,最后我甚至用牛眼泪擦了眼看她也没什么不对劲。用牛眼泪看完我先骂自己煞笔,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到处跑,有什么邪祟这么牛叉不怕太阳?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师父从后堂走了过来,看见张露脸上露出了喜色,面含笑意微微点头。我不理解师父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张露还以为是我师父人和蔼,也微笑回礼。
师父了解了情况之后,对我说:“柱子啊,你跟这位张小姐去她工作的地方看看,我觉得张小姐手上的不是普通的尸气那么简单。”
我迟疑了一下,说道:“师父,那个,张小姐工作的火葬场,距离我们这很远的,每天就两班车,我今天肯定去不了,明天去最快也得后天才能回来,您的身体现在这样,我两天不在家怕您不方便啊。”
师父呵呵笑了笑还没说话。
张露抢着说道:“我有车,我们现在去,今晚就能到,如果你着急,我可以连夜送你回来。”
“这下好了,你去帮张小姐看仔细点,多去两天也没关系,我虽然老了,还不至于不中用。要是真有急事,我给陈老打电话。”我说不上来哪不对劲,反正就觉得师父今天怪怪的,不对,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就自打见了张露,就感觉哪不对劲,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