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新世纪的奴役,社会上还有多少呢?
这一夜张露睡的很安稳,我没有念静心咒。是她实实在在睡的很安稳,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那是以后的事。
“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家见我爸妈啊。”第二天在张露送我会木龙市的路上,突然问了我这个。
我心里有一股莫名的紧张,我不知道见到张露的父母我该怎么说,他们问我在哪工作,我总不好说是在一间庙里做庙祝吧。谁会放心把女儿嫁给我这么一个人。
“还是,你根本就没打算见我父母?”张露看我一直在沉默,语气中略带悲伤的问道。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见到你父母该怎么说。尤其他们问我工作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车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在秦伟家庭事件之前,我对柴米油盐这些琐事从来不太在意,可是昨晚之后我知道跟一个人生活并不是只是贪图一时的欢愉,更是要面对生活中的很多琐事,爱情是需要面包作为基础的。
回去的这一路,显得格外漫长。好容易到了城隍庙门口,看见庙门口停着陈书记的车。想必是陈书记有事来找师父了。
张露和我把给师父买的东西一起拿进后堂,一进后院就看到师父和陈书记坐在院子里聊天,看见我们回来师父忙招呼我们过去。
“嗯,这姑娘不错,虽然我不是专业看相的,但是这姑娘眉清目秀,珠圆玉润的一看就是多子多孙的富贵相。柱子眼光不错。”我只是跟陈书记说这是我朋友,我不知道他怎么一开口就咬定我们在谈对象。
“那错不了,那天中午我午睡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一只雏凤落在了院子的桐树上,起来就看见这姑娘在前堂跟柱子聊的火热,现在看来,我有生之年还能见柱子结婚生子,命中注定,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啊。哈哈!”师父抚摸着稀疏的胡子,开心的哈哈大笑。
陈书记和师父一唱一和的把张露说的满脸通红,忙说买了有吃的,去厨房做饭。我要跟着去帮手,却被师父叫住了。
“柱子啊,你什么时候去张姑娘家见见她的家长啊。”师父叫住我就是问我和张露的事情。
我今天一直因为这事发愁,被师父这么一问,心里更是不知所措,就把秦伟一家的事情跟师父说了,师父和陈书记听完,也都惋惜不已。
“柱子啊,你做事要负责任,人家黄花大闺女跟了你,可不能负了人家。”师父语重心长的说道。
“师父,您,怎么知道的。”师父怎么知道我跟张露发生了关系,我没说,张露肯定也不会说。
“哼,你这臭小子,前几天我见露露的时候,她还是满脸稚气的姑娘,今天看她眉目间略含春色,已然是少妇神色。再看你两腮桃晕,目带淫欲显然是已经尝到了男女之欢。”师父虽然说的是责备的言语,但是语气中掩不住内心的喜悦。
“这,柱子,我说一句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你不能怕噎死就不吃饭对吧,至于你担心的事情,也不叫事。这不,我今天来就是给你们说个好消息,这城隍庙的物质文化遗产审批通过了。”陈书记说的确实是个好消息,这样城隍庙是保住了。
陈书记看我听到这个好消息虽然高兴,但是并不是十分开心,就继续说道:“这现在城隍庙已经是物质文化遗产单位,这按照惯例,物质文化遗产的管理和日常维护工作啊,都是前业主负责的。你去露露家里的时候她父母问你工作,你就可以说是物质文化遗产的管理员,这可是编制内岗位。”
我听到陈书记这么说,兴奋的跳了起来,高兴的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我急忙跑到厨房,看着在厨房一筹莫展的张露,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她也高兴的抱着我哭了起来。
下午张露走的时候我们约定下次她休班我就陪她回家见家长。人生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这一刻你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根本过不去这个坎,也许下一秒所有的事情就一下子得到了解决,所以我们现在再大的困扰,在以后看来都是不足一晒的小事。
“主人,所有的甲片已经都凑齐了,现在只差召唤咒语了。”在那个昏暗的洞穴里,两个穿着黑斗篷的人站在一副缺了头盔的完整铠甲面前。
“是该你出场了。只要召唤出来他,我就能长生不老。列代祖宗的心愿,就要在我这一代实现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