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
男人一边擦着一边问离瑶:“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若是你真把这女人交给我,去上面给我开房间,我总不好在这里教训她吧?”
离瑶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躺在地面上的萧默笙,心下却是喜乐一片,看来张文山是做好准备了,一场血雨腥风即将到来。
离瑶点了点头:“放心,这个女人,就当作我送你的礼物了,股份方面的问题,你是不是也应该提上来一些了呢?”
“现在就是出来玩儿,你谈什么工作方面的问题呢?不过……你大可放心,我要是玩儿的开心,那自然是少不了投钱。”
离瑶缓缓蹲下了身子,白嫩的手指留恋在萧默笙的脸颊两侧。
“希望我明天还能完好地看见你,当然了,如果你缺东西的话也千万不要怪我,怪就只能怪你自己,谁要你曾经干的那些缺德的事儿呢!”
离瑶用手指轻轻擦拭掉萧默笙眼眶周围的湿意,看了一眼萧默笙手上裹着的白色布料,皱了一下眉头,一把拉起来了她之前用高跟鞋所上的那只手。
“你说你一个律师,为什么还会包扎伤口呢?也是有趣,这伤口就是要展现出来的,干嘛藏着掖着呢!”
离瑶强硬的拽着萧默笙的手,丝毫不客气地扯下了绑在手心上面的布料——
“哗。”
一股着温热液体从手背上的伤口冒了出来,萧默笙轻唤了一声,仇恨的目光盯在了离瑶的身上。
不过,那个女人丝毫不介意,随手甩起来,染着鲜血的白布,轻轻的在手指中晃着,在空中形成一道红白相间的光影,她则是迈着轻缓的步子离开了这间包房。
“张总,我去给你订房间,一会儿通知你。”
待到那离瑶离开房间之后,整个屋子又处在了混乱的场面,音乐声再度响起,灯光交错,包房里面的男男女女又混做在一起,一个个脸上都是洋溢不断的笑容,他们又互相拥抱在了一起。
不过,在这房间内有两个人均是板着脸,一个是萧默笙,另一个就是张文山。
萧默笙手上裹着伤口的布条被离瑶扯走了,所以此时那鲜血仍旧往外流淌着,虽说已经缓慢了不少,但是也流了一地了,洁净的女士西装染上了大片小片的红痕。
张文山有些嫌弃地看着萧默笙,这女人长得倒是不赖,就是未免有些太脏了吧。
张文山高高的坐在软椅上,随手递给了萧默笙一张纸。
“诺。”
萧默笙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眉头微微拧了一下,冷哼了一声,用力的将头转了过去,没有搭理这个男人。
原本张文山只是好心,可是看到被这般对待,心里面自是郁闷生气,一个甩手直接将纸巾扔在了地上,蹲在了地上平视着女人。
“你可莫要给脸不要脸,你要知道,接下来是我对你如何,你现在的态度可决定了我接下来的疯狂程度。”
“呵呵……那我说如果我态度转好,你会不会放了我呢?”
“自然是不会。” “那我还有必要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