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伯开着车在哥谭大街小巷闲逛,昨天他特意等在监狱门口,跟随着陶德一起回家,逼问其他人的藏身位置,陶德是个胆小鬼,在赛伯把第二把到插进他手掌之后,就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只求速死。
艾伯特是第二个倒霉鬼,他同样在死前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赛伯并不着急将他们全部杀掉,在查尔斯教授“来”过之后,赛伯便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调节情绪上,之前是真的没发现,在他情绪快速起伏的情况下,一种源自身体里的冲动,会促使这些情绪以疯狂的速度调动起来。
源于剑齿虎的野性本能正在一点点的侵染他,不过坦白说,他并不慌张,因为赛伯觉得如果能借此机会,得到完整的野兽感知,也是非常划得来的事情,一般来说,很少有变种人能实现二次变异,但自身的能力是会伴随着一些事情慢慢提升的,这是危机,但这也是机遇。
“啪”
车窗摇下,带着棒球帽和墨镜的赛伯扔出一张钞票,对街头的热狗摊小贩说,
“四份热狗,其他是你的小费,快一点,我赶时间。”
在等待自己午餐的时候,赛伯扭头随意的一瞥,看到了临街的服装店里的电视屏幕,在那里插播新闻,一条新的通缉令出现在那里。
赛伯墨镜之下的眼睛猛地缩了起来,那张通缉令平白无奇,但上面的照片却很熟悉,那就是他本人。
看上去戈登局长也开始行动了,他在用这种方式警告赛伯,还试图掌握赛伯的行踪,其目的也并不难猜,无非就是阻止赛伯继续杀戮那些黑帮首领。
那个老警察并非是要和黑帮同流合污,只是任何一个有良知的警察,都无法允许一个连环杀人犯在城市里来回游走。
“谢谢”
赛伯伸手拿过自己的热狗袋,他想了想,摘下墨镜,看着那个小贩,“喂,你认识我吗?”
小贩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赛伯指了指小贩身后,低声说,
“我是一个通缉犯,你看到我了,快打电话报警吧,你还能得一笔赏金,多好。”
小贩有些惊慌失措的摇了摇头,他收拾起东西就打算离开,但赛伯扬了扬另一只手上的手枪,重新戴上墨镜,随手洒出一把钞票,压低了声音,
“报警!就说你在14号码头见到我了!”
30分钟之后,戈登接到了电话,7个擅自行动的警察被扒光了衣服吊在码头上,行凶者没想要他们的命,但是却给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打了电话,并且留下字条宣称,“这不会是第一次。”
“见鬼!我难道没有通知你们吗?”
戈登抓着电话,对码头区警察局的分局长骂到,
“找到那个人的行踪别急着行动,先汇报给我!看看你做的好事,现在整个城市都知道我们的警察被剥成光猪吊起来,哥谭警局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这一次是我们准备不足,局长,下一次,我会申请重装警察支援的!”
那边的分局长还在咬牙切齿的打算找回场子,却气的戈登差点再次晕倒,他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吗?暂停所有对赛伯.霍克的行动!等待总局通知!如果再让我知道你私自行动,你就从那个位置上滚下来吧!”
戈登扔掉电话,整个人靠在椅子上,现在哥谭的风声已经被带起来了,昨晚找到的线索又一次被警局里的内鬼卖给了记者,现在大半个哥谭都知道有一个疯子打算在今天的警局局长的追悼会上暗杀内斯特市长。
这无疑又让戈登的压力变得非常大,他现在的处境非常糟糕,不管是面对赛伯,还是面对小丑,他有种极其的挫败感,而这种挫败感在联系到被渗透的千疮百孔的警察局内部的时候,无意达到了最高。
戈登在换上今天出席追悼会的衣服的过程里,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当你身边全是对手的卧底,你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信任谁的时候,你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不再是带着这群猪队友取得胜利...而是离他们越远越好。
“戈登局长,我们该启程前往参加劳伯的追悼会了!”
拉米瑞兹敲响了戈登办公室的门,将后者从思考中惊醒。
这位局长绝对不是个蠢货,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戈登烦躁的心情立刻安静了下来,找不到方法的时候,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困难,但一旦找到方法,哪怕只是个思路,一切似乎就又有了解决的方法。
戈登站在穿衣镜面前,将自己的领带系好,放的端端正正,然后将自己的黑框眼镜取下来,揉了揉眼睛,将眼镜重新戴上的时候,他脑海里依然没有一个可行的方法,但他知道现在首要的任务是什么...
保密!不管做什么,都要保密!
最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哐”
戈登拉开办公室的门,看到了那些从自己座位上站起的同僚们,他们的左臂上都系着黑色的带子,一股沉重的哀悼在办公室中升起,不管劳伯生前的评价如何,他始终都是一名老警察,却死在了一个玩笑一样的游戏里。
谁能甘心呢?
最重要的是,如果抓不住那个混蛋,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
如果是原来的戈登,他没准会激励所有人同仇敌忾,但是现在,戈登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那就走吧。”
这种冷淡的态度让那些熟悉戈登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介于这几天频发的糟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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