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根据自己的爱好学习了。
无聊枯燥的授课阿瞒已经是睡意阑珊,在这期间丁先生已经瞅了阿瞒几次阿瞒也没有注意到,他还在和周公下棋呢?
“好了,这一课就讲到这里,吃过午饭后老夫再讲。”
丁先生说完后再次看了看正在熟睡的阿瞒,摇了摇头就离开了。
“啊、啊~阿嚏!”
正在熟睡的阿瞒突然感觉自己鼻尖痒痒的,忍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去,口水鼻涕一下子喷到了前面拿着小草嫩叶挠阿瞒鼻尖的少年脸上。
“曹阿瞒,你大胆,敢把口水喷到小爷脸上,今儿个必须给小爷也个说法,要不然就不要回家了。”
“对,敢喷王少爷口水,必须给个说法。”
“阿瞒,咱们也都算是同窗了,也别说我们欺负你,这件事本身也就是你不对,你赔给我们些银钱这件事就算了,也不用闹那么不愉快了。”
…………
只要有一人说话其他人就有事没事的帮腔,有的人唱黑脸,有的人唱白脸,总而言之都是要从阿瞒身上占点好处,其心昭然若是。
“那、那要我赔偿些什么东西?”看着这么多人,打又打不过,讲理又行不通,阿瞒只好小声问道。
一个稍微大一些的少年眼睛精光一闪,侧身到阿瞒对面,诱导的说∶“阿瞒,这样吧,你向你祖父要五贯钱这件是就算过去了,我知道你祖父对你很是关爱,只要你不是逃学你祖父都会满足你的要求,这样我保证他们不再欺负你了!”
“是呀,以后阿瞒就是我们的好兄弟。”
“就是,昨天的事就当是误会一场了,我给阿瞒赔个不是。”
“嗯,就是这样。”
…………
少年的话刚落地,围在这里的少年纷纷附和的回应。
五贯钱可是寻常人家半年的用度,这群不见兔子不撒鹰主儿阿瞒也只好先答应下来。
“那、那好吧。不过我现在没有钱,我得回家向祖父要才行。”阿瞒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煞有介事的说道。
“那行,阿瞒你就快些回家吧。”
其余的人纷纷给阿瞒绕开了路。
就这样阿瞒一个人就静静的走出丁府,不过阿瞒并没有回家,而是到城外而去。
正午时分的太阳虽然没有那么火辣照在身上依旧是暖洋洋的,阿瞒静静的走着,听着街上传入耳的的每一个人的声音。
不知道怎么了,阿瞒这时候感觉到心里出奇的宁静,就这样慢慢看着身边一个个忙忙碌碌的身影擦肩而过。只是投入之中的阿瞒并没有发觉身后一个娇俏的身形在悄悄跟着他。
就这样走着走着,阿瞒出了城,来到了城外小河边的大柳树下,此时的柳树早已发出新芽,嫩绿的枝条随着柔和的春风轻轻的摆动着,阿瞒依树而立看着平静的河面呆在那里。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祖父是宦官呢?”
“就算祖父是宦官可是他也时常接济乡里,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呀!”
“难道就因为祖父是宦官阿瞒就没有朋友,所有人都欺负阿瞒?”
“好想娘亲啊,娘亲又在哪里呢?阿瞒受委屈了又能找谁说呢?”
“如果阿瞒生在普通人家该有多好呀,那时候阿瞒有父亲,也有母亲,就没有人能随意欺负阿瞒了。”
…………
阿瞒就这样依着粗壮的大柳树,仿佛肩膀有了依靠一样,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自言自语的说着。像是要把心中的孤独、无助,和平日里受的委屈说尽一般。
站在阿瞒身后的丁婉就这样看着阿瞒自言自语的站在那里,阿瞒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刺到了她的心里。
在丁婉的心里,阿瞒就是一个胆小又怯弱的小孩,可是她不知道阿瞒没有朋友,没有母亲,据说有个父亲还远在洛阳沉迷与官场中,从来没有给阿瞒一丝的关爱。
如今看着阿瞒如此模样,丁婉心里是如此的同情阿瞒,阿瞒小小的身影也渐渐的刻在了丁婉的心里,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关心这个小孩。
丁婉小步子走上前去,白皙的小手整理了阿瞒凌乱的衣襟,双手环着阿瞒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轻生的说∶“傻阿瞒,姐姐不是说谁欺负你了就去找姐姐吗?怎么一个人到小河边说起梦话了?”
阿瞒闻着丁婉身上淡淡的的清香,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两口,头部感受着丁婉胸前的柔软,阿瞒心中不由的意动起来,不过阿瞒并没有挣脱丁婉的怀抱,任由丁婉就这样抱着她。
这个下午,阿瞒和丁婉的关系迅速增进,阿瞒凭借着一千八百多年的知识把丁婉逗的咯咯直笑,直到夕阳快要落下时,丁婉才牵着阿瞒的手向城里走去,在夕阳的照耀下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