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俩紧跟着刘东子往外。
转了好一阵,来到府河外滩的地儿时,刘东子却停了下来。
看着前面那处低矮的棚户区,前面一根竹竿上的幡布,正迎风招展着。有几个顽童还在用竹竿棍子之类的打着那根幡布。“贱妇,偷人汉子的小寡妇,活该沉塘去……”
在那低矮的民到前,还有一些碎落的叶片儿,以及各种秽物之类的撒在那。
“赵三寡妇你给我滚出去,这个地方是我儿子的地方,你一个偷人的婆娘还混赖着住在我这地方,今天你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娘,甭跟她说这些,咱就往里面冲直接抢了地方再说吧。”
“谁敢进来!”
恰在这时,那小院门被人打开。
时初雪惊骇的看见,那个略挺着肚子的妇人,手里拿着一把尖刀,一把菜刀。眼神平静扫视着嚷嚷着要冲进去的母子俩。
“你,你,赵三寡妇,你个……不要脸的婆娘,你怀了人家的野种,还把我们家老大的屋子占着。你不是人,不是人啊。” 赵三娘紧盯着在地上耍泼打滚的妇人,冷笑出声。“你那短命儿子在世的时候,可是明确跟我说过的,这屋里的一切,他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成全别人。要不然,怎么会想着要娶我这一门媳妇儿的?你
和你那儿子对老大做过什么,招的他要立下那样的遗愿,你老还不清楚吗?” 赵三娘子平静扫一眼附近的人,再提高了嗓门。“我赵三娘天天一个人在家里闷的慌,想要个娃儿耍几天,所以就怀了,怎么,你们有意见?有意见冲我来啊,这么隔三岔五的没事儿泼洒狗血,支着几
个娃儿来叫骂,算个什么本事?若是真怕我招了你们家的汉子,勾了你们家的男人,行啊,改天我还真就这样做了。到时候我就撩的你们家不象家,室不象室的。”
时初雪骇然,这,这么彪悍,好粗暴对待啊。不过,赵三娘子这样一扬言,早前还在指槡骂槐的一些妇人,却奇迹般的不再吱声儿。
“她人就是这么泼辣的。谁若是敬她一尺,她还人一丈。其实,人还是不错的。若不然,怎么会跟东子在一起的。”
夏寒至低声说完,皱眉瞅向刘东子。这个兄弟吧,啥都好。就是行事儿还不如一个娘们来的干脆。
“怎么,钱小郎中你还不走?要我来请你们离开?”
那个早前一直嚷嚷着要打进屋的男人,此时正一脸绝望,但是又眼神灼热的盯着赵三娘子。被她这样一吼,赶紧扶起地上的妇人。“娘,这婆娘太凶悍了,咱们走。”
临去时,那尖嘴猴腮的男人还贪婪的扫一眼赵三娘的胸脯,“三娘啊,其实,咱们终归是一家人。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定会帮你摆平这一应烦琐事务的。”
“钱郎中你还是赶紧滚蛋吧,自从接手了这一个角楼,我就不是你们家的人了。至于你的条件……”
赵三娘子抬头冷笑着扬了扬刀,“除非,哪一天你答应我把那儿切了……”
钱小郎中吓的身体一冷,扶着自己家老娘面色难看的走了。
刘东子的面色相当难看,他死咬着唇,紧盯着前面的赵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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