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刘海青在看的时候,着实动容了好几回。
“这一纸诉状是谁写的?”
“回老爷,是小妇人。”
“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地方来的妇人,到是会写诉状,且,还写的声情并茂,就算是本官,读的也有些动容了。”
“因为事实如此,所以小妇人写的情真意切。” “大胆狡妇人,这上面所说他夏寒至有这般好?你当本官是糊涂之人?他一个地方富甲之绅,能有这般通天的好人缘?若真的有这般好,本官都可以为他颁发一纸奖励了。可惜,这世上为富不仁者太多
,象你们这般做了丑事,还强说自己做了好事的人,本老爷看的更多。” “老爷,为人如何,如何断定这人为地方做了好事还是坏事,这是必须要用事实来说话的。小妇人所列的事实,桩桩件件在册。若是老爷不相信,大可以去询问查探一番。且,老爷也可以对比前后几年
的地方绩效,想必也能看出来,这些年春风城的兴旺,是与我家相公办的煤矿事业分不开的……”
用事实,讲道理,这一点时初雪并不怕。
她忘记了身上的痛楚,用事实说话。刘海青虽然嘴巴上说的不可信任,但是内心,到也颇有几分相信了这小妇人所说的话。不过,具体如何,却还待查证才行。
远处,陈红梅看着跪在地上的时初雪,暗自攥紧了手里的帕子。
想不到,事隔几个月后,来击鼓的会是时初雪。
不过,看见她狼狈倒在地上,陈红梅心花怒放。
当年把她踩踏在脚下的人,如今也有这样的下场,好,好的很呐。
只是,这一次定要让你再无翻身之时。
想到这儿,陈红梅暗自思索。
老爷现在审这个案子,所以她很好吹枕头风。
“老爷,还在为公事烦忧呢?”
“唉,老爷我现在也是难决断的很呐,对了,你是那春风城土生土长的人,为何老爷我听你说的,和这个人说的有点不一样呢?从这诉状上来看,到是这夏寒至做了泼天的好事情呢。可是你听说的?” “老爷啊,原来你是为了春风城的事情烦恼啊。不是我说,春风城的那俩口子,真是会说话的很呐。我早前就说过的吧,他们用一睦发了霉的腌菜,就能游说的别人花大钱去买。还有一些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也在她们的铺里面做事。你说小姑娘家家的,多小的年纪啊,怎么就被他们使唤着去抛头露面。唉,说的是开什么冷饮店,可是真实的,是招的漂亮的小姑娘……专门吸引有钱的少爷公子之类的去店
铺……”
她欲言又止,却听的刘海青勃然大怒。
“好一个奸猾妇人,居然敢如此行事,哼,看我明天公堂如何审判。”
陈红梅再轻飘飘补上一句,“或许,我们当初看到的只是一点呢,也或许,人家只是真的在做营生呢。反正吧,这能把生意做到大的人,没一点脑子怎么行呢。”
“哼,他们就是奸商,还用狡辩么,明天,我定要断了这一桩案件。”
看他气冲如牛的样子,陈红梅笑了。
跟在这男人身边侍候了好几年,对他的性格,她还是很了解的。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情,都能拿捏的恰到好处。
现在,这男人就等于变相的被她控制于手里。
“时初雪,这一次你定会死的很惨。我说过,当年我受的一切,统统要还给你们的。”
第二在,才问了一句,时初雪就被这位司薄大人一言不合的噼里啪啦打棍子。
“啪……啪……”
这一声又一声的拍打声,听的人牙都酸痛了。
慕容楠儿急到不行,这个时候也不能去咆哮公堂,否则还得被治罪。
“怎么办,怎么办?一鸣哥哥现在怎么办?我姐姐这会儿被打的好惨。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被打死的。”
欧阳一鸣也是急啊。
都劝了嫂子不要来,不要来,现在好了吧,五十杀威棒。这要是真的打完了,只怕嫂子的命也会没了。不过才几棍子的功夫,嫂子衣襟没沾血,但是人,却是昏了过去,再被打醒过来。
他内心凛然,这打人的人,他也是塞了钱的。可现在看来,这一帮人还是没有手下留情。
一般说来,收人钱财,与人消灾。
可现在这样的事实,只能证明,有人在暗中出手,定要置嫂子于死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