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轼薇回到卧室良久都坐卧不安,张妈重新热好的牛奶又放冷了。
林轼薇起身坐在床沿上,良久才动作起来,她穿上拖鞋出了门,来到俞风城的卧室门口,轻轻拧开了门把进来,一室酒气。
林轼薇打开灯,见俞风城合衣趴在床上,受伤的一条胳膊搭在床沿上,白色的纱布遮去了狰狞的伤口。
林轼薇走进来,张妈也正好探头进来,一看是林轼薇在。
“给我吧。”林轼薇接过张妈手中的解酒汤和热毛巾,“你回去睡吧,我来就好。”林轼薇打发了张妈去休息。
她走近俞风城,费了些力气将俞风城小心地翻过身来,受伤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安置好,用热毛巾擦拭了他的脸,想着要不要叫醒他让他喝下解酒汤,但是看他睡得那么沉。
算了。
林轼薇替俞风城盖好被子,忽然看到他伸出来的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冒了血,林轼薇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纱布,胳膊上的伤口很长,像一柄弯刀,一碰,就流了血。 俞风城在睡梦中喃喃着什么。林轼薇拿来酒精和药膏,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俞风城因为疼痛皱起眉头,手臂抽搐着,林轼薇呼出凉气丝丝灌在俞风城伤口处,轻慢地包扎好,端详了半天才起身,掖好
俞风城的被子走出去,轻巧地关上门。
第三天,俞风城从宿醉中醒来,浑然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唔。”俞风城一声痛吟,睁开朦胧的睡眼,才发现手臂和手掌被缠的和粽子一样。
怎么回事?
俞风城仔细在脑海中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却找不出丝毫线索,头昏昏沉沉地,脑神经似乎在旋转跳跃,头疼的紧。
但是,他记得昨天遇见林轼薇和姜维的事情,记得很清楚。
俞风城翻起身,撩起额前的头发,看着自己被包裹的层层落落的手,气不打一处来。
“风城,你醒了。”俞风城出门就遇见正打扫卫生的张妈。
“我这。”俞风城举起包扎过的手,“这是怎么了?”
“这个呀。”张妈放下抹布,走过来看了看,“这是伤着了。”等于没说。
“哦。”俞风城不再问,转身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张妈敲开浴室的门,俞风城刚脱了身上皱巴巴的衬衣,“把这个套在手上,不能碰水的哟。”张妈递给俞风城一个橡胶袋子。
俞风城皱了皱眉接过去,颇嫌弃地观详了半天,纱布之下传来阵阵尖锐的疼痛,火辣辣的,俞风城拆开纱布,只见手掌和小臂上几道狰狞的伤口,还泛着鲜红的色泽。
俞风城看伤口形状和切面,知道是玻璃碴子一类的,因为伤口切面没那么均匀,但是形状却很均匀。
仔细在脑海中搜索着点点滴滴,对了,自己喝醉了之后好像与见林轼薇了,然后呢……
无解。
俞风城任命地套上橡胶袋子,稀里哗啦地洗完了澡,吃早饭时,与林轼薇撞上,林轼薇看向了他的伤口,已经被他拆开干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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