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军须靡面色凝重的说道:“都怨小弟将大哥留下,我觉得单于可能有害你之心啊。”
岳风大惊,看来只有军须靡对自己是真心的,既然他都看出来了,那么事实不假,怎么办呢?
军须靡借助对岳风敬酒,悄声说道:“大哥,我会想一切办法救你的,绝不让你遭受伤害。”
哎,话虽如此,可军须靡也是寄人篱下,他能有什么办法啊,只要军臣单于一声令下,他的那一万骑兵肯定会倒戈,还得靠自己。
岳风想了想说道:“你能想办法离开营帐一会吗?”
“可以出去,大哥有何良策?”
岳风呵呵一笑,装作与军须靡谈论战事,悄声将自己的计谋告诉了他。
宴会进行到了高潮,大家纷纷轮流给军臣单于敬酒献礼,岳风也跟在后面向单于表达着敬意。
可军臣单于看他的目光,总是带有一种异样,这令岳风更加肯定了,只是不知道单于要怎么杀他呢?
肯定不会在众人面前下手,因为岳风刚刚帮助匈奴人大战东胡军,在东部边境这些部落中,人们对他还是心存敬仰,所以军臣单于要杀他,应该就在宴会结束回去的路上。
既然现在暂时还没有危险,那么就放开的吃喝吧,岳风放下心来,尽情的享受着桌上的美食。
半途中,军须靡借助上厕所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向岳风示意一切准备妥当。
宴席在欢快的气氛中结束了,每个人都喝的酩酊大醉,当然了岳风也是带上了酒,不过他很聪明,一出营帐便趴在地上将胃里能吐的东西全给抠着吐了出来。
微风一吹,头脑也清醒了许多,岳风知道自己的危险即将要到来了。
军须靡赶了过来,将岳风扶到马上,给他手里偷偷递上一把匕首,因为参加宴席不让带武器,所以岳风的武器早就被扣下了。
匕首装在了靴子里,岳风与大都尉一同返回部落,路上大都尉话很少,岳风知道他在备受良心的煎熬。
“山戎乌达兄弟,您比我要大二十岁,礼应称你为大叔,但是我将你一直当做兄弟,你说我俩要是能生在同一个国家该有多好啊,我们不再是敌人,而是同胞。”岳风故意说道。
大都尉明显一愣,他看到岳风摇头晃脑的样子,猜测他肯定是喝多了,于是笑道:“我们现在就是兄弟啊。”
“什么兄弟?我们是敌人,既然是兄弟,怎么能够行小人之事?山戎乌达兄弟,动手吧。”岳风突然像似变了个人,目光瞬间冰冷,仿佛一尊石头塑像,感受不到一丝的生命力,他要用自己的这种态度,令大都尉遭受良心上的谴责。
“岳兄弟,你,你喝多了啊,什么动手不动手,咱们回去吧。”大都尉仍旧在掩饰自己的内心,但是岳风早就意料到了结局,他突然哭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