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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静姝真想捶他几拳,但无奈使不出力气。
“如果你想要告诉龙绎心,随便你。”她难受得闭上眼睛,头真的很沉,就像上面压了块石头般。
水风轻笑,“我怎么舍得呢,不过姝姝,你可要答应我,不准告诉龙绎心你的身份,等时机成熟了,你就跟我走。”
呃,这家伙到现在还不忘记拐她,她是那般容易被拐之人吗?
“快给我解药,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吃力地说道。
水风轻笑了笑,“难得见到姝姝这般,真的很有趣。”
有趣?
在他看来,她虚弱无力就有趣了?真是无聊之人。
“好了,不逗你了,否则楚神医不去当值,如何为百姓造福?”水风轻说完,往她嘴里赛了一颗丹药。
凤静姝张开嘴巴,吞了下去。
“张开眼睛吧。”水风轻笑。
丹药下肚,顿时她感觉有一股浊气冒出,不一会儿,便恢复了力气。她气乎乎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水风轻,没想到你这么狠毒,居然搞这么毒的毒药。”
看她因生气而噘起的小嘴,真想咬一口。水风轻笑了笑,“你不也喜欢研究毒药吗?乖,等你想通了跟我去隐居,我将我所有的本事都教给你,说实在话,你的制毒本事还远远不及我。”
“是吗?”凤静姝冷笑,“你等着吧,我一定会超越你的。”
“我相信你,不过,不是现在。”水风轻摇了摇折扇,“可惜啊,这里不是你的地盘,不能请我喝杯茶。”
“不送。”凤静姝黑脸赶人。
水风轻捂着自己受伤的心,“真是伤心呐。”
“你谋害王妃,我没喊人抓你算你幸运了。”
“哎,看来非走不可了,否则败坏了王妃的名誉,我也不好过呀,姝姝,不要让我等太久。”
水风轻说完,妖娆一笑,最后从窗户飞了出去。
凤静姝咬了咬牙,这家伙真的真的很欠扁!
凤府。
凤呈祥带着两个儿子去对账回来,不知道有多生气!
“十几家药铺的生意居然亏损,你们都干什么吃的?”
凤宏轩道,“父亲切莫生气,这一切都是因为百草堂的开张而引起的。”
“是啊,父亲,您不知道那个楚怀可坏了,他免费给一些穷人治病,还大幅度降低了药材的价格,大伙都跑他那抓药了,不仅是咱们的药铺,京城所有的药铺都受了很大的影响。”凤宏涛补充。
凤呈祥怒,“区区一个百草堂就把京城的药铺都搞垮了?我还真不相信了,那个楚怀是什么来历?”
“父亲,他是外来人士,如今不仅有代王撑腰,安王也维护他,所以他的百草堂才发展得这般好。”
“哼,区区一个外来人士妄图吃掉京城的药铺?你们就没有想过一点法子对付他?药铺的亏损意味着什么你们可知晓?若是没有按往年的利润上交皇后,她如何收买人心?”
兄弟俩低着头,选择了沉默。楚怀那家伙真是不好对付。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何事生这么大的气?”凤静娈在明月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进去。
凤呈祥看到她,怒气消了一大半,“娈儿,你不是受伤了吗?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干什么?”
凤静娈道,“听说父亲回府了,娈儿想父亲了嘛。”
“好了,你先回房,等会为父再去看你。”
“不要嘛,等会父亲有急事又要走了,娈儿就见不到父亲了。对了,父亲,刚才你有在说药铺的事情吗?”凤静娈撒娇,扯着凤呈祥的手。
凤呈祥无奈,“娈儿。”
“据娈儿所知,楚怀医术高明,父亲何不叫他来凤府看病?”
“看病?咱们府上谁生病了?”凤宏涛疑惑地问。
凤静娈白了他一眼,“二哥,你真是傻啊,你们无非就是想要对付楚怀嘛,谁病不都一样吗?只要他治不好,百草堂的名誉还在?”
凤呈祥听此,大喜,“娈儿倒是提醒父亲了,皇后一直闹头疼,不然就叫那个楚怀的进宫给皇后看病?”
凤静娈大喜,“父亲这一招高明啊,得罪了皇后,百草堂还能开下去吗?什么代王安王又如何?能比得过咱们的皇后?”
明月听此,不由得紧张起来,楚怀可不能有事啊,她的脸还要靠楚怀抓药呢。
“娈儿,你真是帮了为父一个大忙。”
“只要能够让父亲开心就好。”
“你比你的两个哥哥强多了。”
凤静娈开心极了。
明月扶她回房,忍不住问,“小姐,您不是喜欢楚公子吗?为何还要对付他?”
凤静娈笑,“没办法,我不对付他,父亲早晚也会对付他的,以其如此,不如我来。你说若是楚怀落魄了,我收留了他,他会不会感激涕零?”
明月点了点头,心里头却越发恨起凤静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