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我所知,你可是见他一次就打他一次啊!这个问题不用记。”他对旁边的协警说。
边上熊三的父亲忍不住了说:“这和今天的事儿我有关系吗?”
由于熊三才十六岁也不是成年人,故熊三的父亲在边上监护。
小李再次咧了咧嘴:“我问他不是问你。我要你在这儿是协助的,不是代替的。问你的时候再说。”
熊三:“我打过他,但那家伙就该打,每次我看他都特不顺眼。”
“好够了,我知道了。”
小李接着问:“然后你就叫你家人和你叔家人到他家把涵星的爸爸和妈妈打了,并且把他家给砸了,是不是?”
“是!就该打!真解恨!”熊三想也没想就答道。
“不是,那是老涵隔着房子骂我们我们才去打的。”熊三的父亲同时答道。
熊三的父亲一直不停地朝熊三眨眼,意思是按预先商量好地说。熊三这才意识到说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出了满身汗。
小李又问了几个在老涵家的问题后,让他们签字按手印。
隔壁也同时进行着询问笔录,大体程序相同,熊家人按预先商量好的程序进行回答。
其实这个过程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或者说所有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只不过进行正常手续罢了。
贾鑫让涵忠先到派出所门口等,吸了一口烟,走到站在桌边的涵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先回去吧,你爹妈还在医院,七天后来所里领处理意见。你还小,以后要学会做人。走吧。”
天边的乌云吞没了最后一么夕阳,是那样的干脆,没有一丝的留恋。一阵北风袭来,涵星不禁打了个冷战。
经过镇一中的时候,涵星对叔叔说:“你先走吧,我慢点走走。”就从叔叔的自行车上跳下来。
涵忠:“星啊,你可不要与他们拼命啊,他们人多,你斗不过的。”
涵星道:“叔,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转身走了。
涵忠朝涵星的背景喊道:“记得早点回家,你娘还在家等着你呢!”
爹妈还不知如何,家在哪里啊?
涵星凭着记忆,一路狂奔到训练基地。
他用手轻轻地抚抚着树上的轮胎,闭着眼睛把今天的所有事儿回忆了一遍,不禁已泪湿衣襟。
他扬起了拳头,开始了疯狂的“训练”!拳头打在轮胎上、树上,已全然没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