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董小腕女士穿着标准的警服,和另外两个男警员就守在地铁口。列车长把何洁和另外两人连同口供记录一起交于董小腕,双方握手道别。
董大美女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招招手把三者“请”到了车上,自已和另外两人坐到了商务车的前面。
何洁从倒后镜里看到董小腕微微翘起的嘴角,尴尬得不行,没想到大家以这样的方式想见,如果说出去,真得没法混了。
直到上午十点半才算是基本结束。
看着小腕一脸怪笑的看着自己,何洁心里直发毛,好像那丢人现眼的是自己一样。
“走吧!”
终于可以和董小腕一块出去吃饭了。不过很可惜才十点半,但是可以找一地方称交流一下感情。
董小腕请了假,换了便服,借了一辆车跑了二十多公里,到一个叫“夕日”的中餐厅里。
这家餐厅装饰挺“土”的,原生态的木凳子周围倒垂着许多绿萝不知名的植物,把座位给装点的紧凑而富有诗意,如果不够近,从任何一个角度都看清座位上的人的脸,因为每相对着两条凳子被这些植物分成了一个小包间。
座位上还有音乐播放器,你可以点你喜欢的任何歌曲。
置身于这样优雅的环境之是,再加上董小腕为她点播的乡村音乐,何洁的心情逐渐好了起来。
“如何处理那小子了?”
“这不简单?你小妹我轻轻地扭了扭腰肢,说了两名挑拨的话,那家伙就原形毕露了。当然那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人就是勾搭成奸,认识才半天,相互连姓名都还叫不出来呢。就白了,就是他们要找个稳当的地方办事儿,却被你给中间横了一刀。”董小腕不屑地说。
“办什么事儿?”
“你是真不知道啊还是装糊涂?当然是办男女的事儿了!哎,忘了告诉你,他们两人都有那个吸毒史,这会儿估计正在所里难受呢。”
“是这样啊?”何洁叹了一口气,也说不清是高兴还是难受。
侍都送来两杯咖啡,然后冲两人一笑离开了。
“不要整天悲天悯人的,好像全世界都欠你一万块钱似的。人生得意需尽欢,来,喝一杯。”由于中午不能喝酒,所以两人就用咖啡代酒,相互碰撞了一下。
“这次来北京要住多久?”
“不知道!”
“那你回去的时候说一声,我送你。服务员,点菜!”作为公职人员,两人都严格遵守着保密原则,不说就不问。
董小腕就不问何洁为什么来北京,即使是这么铁的关系也不问。
这在我们生活中是很少见的。
下午两点半的时候,何洁准到到了集训营报道。然后安排了住地。
这里是一个临时整合出来的一个集训点,所以一切都是很简单的。何洁分到一个帐篷里。等领着自己过来的人走了以后,她迅速地检查了帐篷的各个角落,以免有微型的窃听器或者其它的监视设备。
不查不要紧,一查还真是吓了一大跳,虽然做得很隐秘,但她还是发现了问题——拉开帐篷底部,那些干草下面的地面很不正常,用手轻轻地敲了敲,原来是空的,恐怕是陷井吧?她向外看看,没有人注意这里,她钻到里边再次认真地检查,发现草铺下面居然有机关!
有你有吧,关我什么事儿?
她站起身来,看没人注意这里,迅速地把帐篷四周的四个大钉子拨了,然后使劲拖动帐篷,向右移动了一个位置,反正没有人说不能动啊。然后再用一块大石头把那四个钉子砸入土里,再把四个帐篷四个角的绳子系好。
然后再把自己的内务整理了一下,换上了自己的迷彩服,然后出来四周转转,先熟悉一下环境。
四点时,大家准时到小广场上集合,一个年轻的集训教官整了一下队,点了一下人数。好家伙,居然有四十多人!除了何洁之个,还有九个女性,有四个特别的年轻,就像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
然后一个上了点年纪的人健步走上离大家十米的一个小平台上,穿戴整齐,一身英气。他威严地向下扫过,大家不自觉地就挺直了胸膛。
何洁眼前闪过一不知何时见过的人,慢慢地跟他重合,在哪里见过?他绞尽脑汁就是想不起来。
话不多,但每句都很重要。
接下来是刚才整队的年轻教官。
“我姓吴,叫仁杏,是你们这段时间的学习和训练的教官。今天来的一共是四十三人,有两人未到,根据我们的集训计划,两人被直接淘汰。剩下的四十三人,可以说都是来自基层的训练有素精英。接下来,我们进行点名,同时也进行编号。周冬科!”
下面一男队员向前迈出一步,高声答“到!”
“零零一号!”
“是!”
“沈鑫颜!”
下面一女队员向前迈出一步,高声应答“到!”
“零零二号!”
“是!”
……
“何洁!”
何洁应声向前迈出一步,高声应答“到!”
“三十三号!”
……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要开始为期三天的考核!考核分为三个基本的环节,第一,个人的基本素质;第二,外语;第三,应对能力。每个队员配有一个特制的号码,那是你的入场证,请珍视!每一个号码对应一个名字。每个被淘汰的人我都将会将他的名字从这块板取下来,扔到下面的垃圾桶里。只有到最后通考核的人留下来,接受新的挑战。明白?”
“明白!”
“全体都有,立正!集散!”
大家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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