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理由往府中送美女,但都被他黑着脸拒绝了。
或许,缘分就是天注定的吧,只是在等对的那个人。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贺霆见她实在睡不着了,便唤了府内丫鬟进来,伺候她沐浴。
“奴婢恭喜主子了,祝您和王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韩非烟披了件中衣下榻,以喜鹊为首,跪了一地的丫鬟。
“赏!”
“谢王妃娘娘赏!”
闻言,丫鬟们一叩首,齐声谢赏。
小丫鬟们好奇的偷瞄着她,都道霆王妃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如今一见,真是魂儿都丢了,更不要说是男人见了,当真是不敢想那后果。
屋子里有一股香气儿,众人猜想许是王妃娘娘身上带的,伺候沐浴时发现真的是。
“主子,那天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们真的分别了,再也见不到了呢。”
喜鹊近前伺候着,瞧见韩非烟一时心中百感交集,忍不住话多了一些。
“我当时确实是准备离开的,可是他真一走,我心好像都空了,幸好追了上去,不然真的此生无缘了。”
想起这事,韩非烟叹息一声摇摇头。
“都是那秦国皇帝心术不正,这人真坏,要不是那个女人为了救他,怕是一时半会都不会说出真相呢,可气死我了。”
回想起那件事,喜鹊心中尤为激动,可却十分注意手上的力道,生怕伤了自家主子。
但瞧见她身子上的红痕不禁有些揪心,可想着这可是王爷的心头宝,哪会是有意的呢。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希望他得了教训会知错。”
“嗯,而且有王爷在呢,没人敢造次。”
喜鹊抿唇一笑,轻柔的往她身上撩水。
“喜鹊你可真好,赶明儿我可真是不舍得将你许配人家了。”
韩非烟话落,见喜鹊顿时红了脸。
“主子,怎么你嫁了,也想让我也嫁了,你嫁到王府咱们团聚呢,你还想把我支出去,我哪都不去,就在府上伺候你一辈子,以后有了小主子,我还要伺候小主子呢。”
“嫁人,也不一定出府。”
她勾唇嫣然一笑,候在一旁的丫鬟们瞧着喜鹊与王妃娘娘聊的这样热络,纷纷羡慕极了,可是谁让人家本就是宫里的丫鬟,还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呢。
喜鹊听了这话动作一滞,“主子,可不要打趣奴婢了。”
“凡事我看在眼里,心里有数。对了,我曾学了一些医术,等你得了空来我房中,我帮你医治一下看看。”
“主子!”
喜鹊闻言扑通跪在地上,又惊又喜。
“快起来,哪有那么严重。”
同为女人,虽然她生了一张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追逐的面容,却深知她的苦痛。
“主子,不瞒你说,这张脸不说看遍名医也差不多了,可终是无果,我都已经打算放弃了,您百忙之中还这么惦念着奴婢,真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气。”
“瞧你说的,快起来。”
闻言,喜鹊慢吞吞的起身,继续伺候她沐浴。
她沐浴过后,见贺霆身如玉树,神清气爽的站在那里,正抿唇笑着朝她走来。
昨夜经受了大风大浪,着实被折腾的不轻,她走起路来有些费力,贺霆心疼的抱起她坐在桌前,将那粉雕玉琢的人儿放在自己腿上坐着。
“这一路劳顿,昨夜又没睡好,一定饿了吧。”
在她沐浴的时候,他已经命人将饭菜备好,他细心的夹了一些她爱吃的在碗中,她正要拿起筷子去夹,却见他已经将东西送到了她的嘴边。
“我自己来就好。”
话落,却不见他将手收回,她只好张口吃下。
她不知道,刚刚他夹到碗里再喂她,是怕直接喂会烫到她。
两人相互喂着,不一会就都饱了。
饭毕,丫鬟们将桌上的饭菜撤了下去,她突然抿唇儿一笑,伸着细嫩的藕臂环住了他的胳膊。
贺霆脑子嗡的一下,顿时有些招架不住,抬手抱住了那柔软的细腰,缓缓上移。
“以后不要这样了,被下人们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是名正言顺的。”
他勾唇,延展出一抹魅惑的笑意,抬手拍了拍她那挺巧丰润的臀儿,惹的怀中的人儿瑟缩一番。
“你真坏!”
她顾不得身子难受,起身迈着大步便走。
“你刚才还说本王真好的!”
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知道她定然是害羞了,他便没有跟上去。
刚行了几步,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赶忙唤来了喜鹊。
“主子,有何吩咐?”
喜鹊福了福身,喜笑盈盈的看着她。
想起这事她有些脸红,不好意思说出口。
“昨夜洞房,你今日有没有备下避子汤?”
韩非烟话落,喜鹊愣在了原地,摇了摇头。
“主子,您怎么想起喝这个,那些没有权利生下孩子的女人才会喝这个。”
宫中的是是非非她见惯了,如今瞧见她和王爷甜甜蜜蜜的样子,心中如吃了蜜糖一般,真恨不得现在府上就有个虎头虎脑的小主子呢。
韩非烟还没开口,就见喜鹊躬身退了下去。
她转身一看,见那生的高大挺拔的男人此时正站在她的身后。
“你还小,喝那个伤身子,已经让上官配了药,本王来吃。”
他伸着长臂将她搂在怀里,却又不敢用力,生怕碰疼了她。
闻言,韩非烟面如晚霞,遂点了点头。
上官先生做事有分寸,想必那药不会伤了他。
两人新婚燕尔,一连几日都不曾出了房门。
被那虎狼一般的男人一缠,她差点忘记答应喜鹊的事,趁着他今日上朝去了,赶忙将喜鹊叫来。
“主子,这事不急,您还没用早饭呢。”
喜鹊瞧见桌上的东西她一样都没动,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无妨的,我还不饿呢,先给你看看脸。”
韩非烟话落,喜鹊不敢耽搁,想着她诊治完还尽快用饭,便立即将手伸了过去。
“你体内有余毒未清,上荣于头。”
“主子所言极是,但就是迟迟治不好。”
喜鹊将手收回,深深叹息一声。
这是她心底的痛,这些年一直有人用着异样的眼光看她,但不管王妃是女扮男装还是恢复女儿身,都不曾嫌弃她半分。
思及此,一股暖流涓涓在心田间涓涓流淌。
“去将笔墨拿来。”
“是!”
韩非烟话落,喜鹊立即去取来,立于一旁将墨研好。
她提笔写下了方子,喜鹊在一旁看着,见一笔一划间苍劲洒脱,竟和王爷的有几分相似。
说来,这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不但有夫妻相,还默契非凡。
“稍后你拿着这药方去府上的药房取药,这个是冰肌雪肤膏,是齐国宫廷御医秘制的,我这次带来了一些,你配合着用,药效必定好。”
“多谢主子!”
喜鹊感激涕零,刚要下跪被她一把拉起。
“以后就要朝夕相处了,何必这样多礼,若是真能治好你的脸,实为大喜事一件。”
她勾唇笑着,梨窝浅浅,醉人心扉。
喜鹊一时看呆了,怪不得王爷看不上那些女人,这样貌美又心善的姑娘去哪找呢?
贺霆回来的时候,房间内却不见那风娇水媚的姑娘。
“王妃呢?”
“回禀王爷,王妃娘娘刚刚还在屋里的,奴婢不知道这会儿去哪了。”
一名年轻的丫鬟福了福身,小心翼翼的答着。
最近托了王妃娘娘的福,她们进府几载,却从来不曾见王爷这般开心的笑过,如今又突然冷着脸,实在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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