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负,等那几个人出来,随着一起走了。”贾富说完也松了口气,又从上衣口袋掏出张字条交给我。
我接过来仔细打量,竟是外省市的车牌号码。
“这是?”我不确定。
贾富点头:“那几个人开的车,老金就上了那辆车。”
嗡!
我脑子有些恍惚,只觉得眼前花白,一时间接受不了,他的意思是我爸心甘情愿上了车,主动的?
贾富点头再次肯定了这个答案。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别墅,晃晃荡荡的想走出去拦车,却不料贾富开着车拦住我。
“我送你回去,小姑娘家家的。”他满脸担心做不得假。
如今的情况,我觉得自己下一刻昏过去都有可能,也就没再拒绝。
一路上贾富安抚我,我几乎没听进去,直到了家门口,他才将我扶下来,随着我打开院门,贾富从后备箱拿出了24寸行李箱。
我微微一愣,这不是装蜡烛的那一百万吗?
“送给你了,留给我也没有用,我看你家蜡烛店都烧了,你又找不到材料。”贾富好心,“以后我有事免费帮我几次就行。”
我听着扯出笑意道谢,不过却很虚弱牵强。
贾富见状叹了口气,直接扶着我进了屋子,等安顿好我才离开。
我心里念他的好,眼泪却不自觉的流出来:“爸,你是故意抛下我的!”
说出来的瞬间,心脏似乎被踩碎般的疼。
“你还有吾。”随着眼泪坠落,腰上陡然出现了强有力的手臂。
还有理了?我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生气归生气,单宁的话还是被我听了进去。
他的话在某一方面是对的,比如,的确和他冥婚,就连和尚都说,生死劫无法破了。
所以,注定我的后半生和他牵绊在一起。
想着,又看了看生死劫,无奈的叹了口气,想我金朵以前活的也叫一个意气风发,混战西村妇女,毫无败绩的人物。
如今竟然载在了一只鬼身上。
什么叫栽?
奋起反抗完全对立不是栽,明明知道他是只鬼还想相信他,才是栽。
和尚……我皱起眉头,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和尚可是和你从小长大的!”
而且和尚可是凡是都和我解释了,单宁呢?刚才那个黑色印记他解释不了,所以才恼羞成怒消失了吧!
想着想着,躺回了床上,如今还是半夜,就算有个小插曲,困意也渐渐来袭。
第二天一早,本想去医院的,去不料被和尚截胡。
“给我送早餐?”我锁了门,诧异的看着急匆匆走过来,拿着一套煎饼果子的和尚。
和尚听着作了牙花:“我能那么没数吗?本来想去单位吃的,结果还没进去就来了俩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