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余薇薇,从此以后,请不要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
更不要将自己的幸福寄托在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身上!
老天爷,您真会跟我开玩笑!父母是假的,丈夫是虚伪的,就连一个将自己从生死边缘救治过来的人,也显得那般的奇怪。
是的,安以琛就一直就让我觉得很奇怪。
忽冷忽热,忽深情忽冷绝,让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去他的什么“良师益友”,见鬼去吧!
三天后,才是颁奖典礼。
第二天,我还没睡醒,就被老太太Sdien一通电话叫到了绘画馆。
“我不管你是什么情况!请你现在给我正式研究起你的课题。拓普课程明天开启?”
“什么?明天?”
早就听说她要开启一个什么拓普课程,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还有,不是应该她自己实践,做专业数据报告吗?为什么是我?我这个门外汉?
我简直欲哭无泪。
原本以为我爸醒了,我与我妈天天在医院里无话可说,却还得面面相觑,日子会很尴尬很无聊。
却不想,这令我期待的三天,一下子变得那么宝贵而紧张。
“Sdien,我这份数据出来,但是比值不对!”
晚上七点多了,Sdien还不离开办公室,拿着今天课堂上,孩子们的参与率以及思维的点数图在左思右想。
那些专业的,我不懂!可是我知道人饿了要吃饭,时间到了,身体该休息。
从中午的十二点半,一直到现在将近八点,谁来告诉我这就究竟是不是传说中的身体高负荷运作?
“不觉得有意思吗?”
Sdien的两眼炯炯有神。
“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多年以前,我在美国的研究组伙伴中,有一个叫季诗涵的中国女同学,曾经跟我一起提交过这个议题,结果,我们开始研究了三周她怀孕,后来就消失了。”
“您曾经的研究组同学,也跟您一起研究过这个课题?”
我顿觉得惊恐。
天呢!既然是她在美国的同学,那可都是大咖,那她这次搞研究找上我这个小虾米算什么呢?
我一身冷汗,只看到她神秘而惊奇地看着我说:“安,你不知道自己跟季诗涵长得很像吗?”
“不知道!”
老外的逻辑真奇怪!我怎么知道自己跟那个季诗涵同学很像呢?我又没有见过她。
又累又饿的我,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失了一个绝佳的探秘机会。
“是吗?那好吧!那你将这组数据重新整理,然后半小时后交给我!”
轻眯了一下眼睛,老太太眨巴着迷人的蓝眼睛,笑眯眯地给自己泡咖啡去了。
不远的直播电视里,地方电视台中又在预告着,明天下午当地即将举办本城里有史以来,最为壮观的一次颁奖晚会。
届时,会有全国各地,各色明星蜂拥而至。
我不知道老太太知不知道我就是明天的获奖选手之一,但是看到她的脸上毫无异样,我也只得怏怏地继续回去跟手里的数据奋斗着!
唉,我这个野路的研究选手,真的好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