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时光,在彼此的撕咬中渐渐结束。
我记不清究竟跟他有了几次,但是,却可以肯定,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
他会在兴奋时,叫喊着我跟孩子们的名字。他说记得我跟孩子刚刚出现在他面前的点点滴滴。
我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跟我在做这种亲密的事情的时候,会不停地提到我们的孩子。
后来,在他半撑着手臂,俯伏在我的上方时,我才发现,有时候,有一种感动和惦记,是因为心灵最深处的幸福。
安以琛说,他很想孩子……
镜子中的女人似乎又有了一些不同,红着脸,肿着唇。
脖子间也有几道不太明显的红痕,那是安以琛最激烈的时候,想啃咬骨头一样,啃下来的。
我有一些面红耳赤,不知道在这样的天气里,怎样才能盖住那一道道小狼爪的印记。
“怎么?嫌弃我了?”
身后,一个男人颀长的身影缓缓走近我的背后,与我一起交叠在我面前的镜子里。
“你让我陌生。”
我皱了皱鼻子,但是却没有一丝嫌弃。
“是吗?我以为,我们现在心与心靠的更近呢!”
这个男人自然也看出了我并不讨厌他,慢慢自我身后伸出手臂,没有穿一件衣物的身体,自然地贴在我的身后。
然后,他便开始刻意地用某物摩挲着我的尾骨,自然又引得我一阵面红耳赤。
“安以琛,你有点节制好吗?”
我忍不住尖叫,同时想躲开。
却发觉身后某物立时坚挺并弹起,然后他便委委屈屈地靠近我的肩头,将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耳边:“不行!他不听我的。”
我已经再也没有勇气对视镜中的自己,以及看他一副无辜的表情。
急急忙忙地推开他,就想往外跑,却惹得他一阵哈哈大笑。
“我以为你会珍惜跟我在一起,提升自己能力的机会。”
我的脸顿时更红了……
昨晚迷迷糊糊的时候,我隐约抱怨过他时间太长,我能力有限,想要求饶。可是他却说能力需要培养,不然总是甘落下风,让人笑话之类的调笑话。
现在他居然还将这句话拿出来跟我讲,真是尿到家了。
不管他在浴室里如何恶趣味的大大声唱着歌,我默默地捂住自己身上的浴巾,坐在他宽大的沙发间,心烦意乱地等他。
这个人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不像原来那样呆板,有时反而多了一些让你意想不到的桀骜与孩子气。
这样的安以琛,才是他真实的面目吧?
曾经那个处心积虑让我爱上他的安以琛,那个想要我为胡家兄妹提供一些牺牲的安以琛,不会这样毫无节制地索要,即便是以前跟他在床上,他也会极尽技能地玩弄,不会让我疲乏或者反感。
但是现在,他索要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紧紧争夺糖块的孩子,让你又好气又好笑。
“干嘛?不去洗了吗?”
不多一会儿,安以琛便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斜着脖子往我这边走来了。
“你,你这么快就……就洗好了?”
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恩!你很失望我没在里面等你吗?”
他冲着我邪魅一笑,换来了我一顿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