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小女人,你肯定会向着他的,但是我栓子哥说他只要在南方落住了脚,就会马上过来接我。所以在我栓子个来接我之前,我绝对不能让他碰我,我要让自己尽量干净一些的做栓子哥的女人……”
女人说到这里,早就已经泣不成声,而杨伟也沉默了。
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甚至都可以说是愤怒到了极点,为女人的无奈,也为似曾相识的他和小花经历……
“钱?哈,又他娘的是因为钱。好,你不是仗着有钱有势吗?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有钱有势到底是不是就可以胡作非为,师父啊师父,连我们乡长都这熊样,我到底该做怎样的一个大写人呢?”
心里暗暗打定主意的杨伟正想要和女人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男人却是拎着个听诊器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神医,听诊器我给你买回来了。媳妇?你怎么哭了?”
“神医,我媳妇她怎么了?都哭成这个样子了?”
乡长都还不等把听诊器递给杨伟呢,就看到此时正哭的伤心的女人满脸泪水,着急到不行的问着。
本来都求着杨伟,要杨伟帮忙的女人,生怕杨伟会说出实情,着急到不行的摸着泪水就想解释。
“听诊器就不用了,放着下次用吧。你媳妇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一些女人经常会出现的小毛病,只需要你们两个分床一段时间,让她好好静养就可以了。”
杨伟说完,就看着乡长拉了拉他的衣服,往外屋走出去了。
乡长这老油条当然明白杨伟是什么意思,当时就关上媳妇的房门出去了。
“神医,怎么了?我媳妇是不是得了不干净的传染病啊?怎么我一碰她,她就……哎呀该怎么说呢?”才刚关上房门,乡长就着急到不行的问道。
“你什么也不用说,我都看出来了,你是不是经常喝酒、熬夜?有时候晚上还强迫你媳妇做些她不愿意做,身体也不允许做的事儿?耐不住寂寞的时候还经常在外面找女人过夜?”
乡长这老司机熊玩意儿,当然能听明白这不愿意做的事儿是什么,当时就大脸蛋子一红,不说话只是不停点头。但点头间却也是不听回头望着房门,生怕被他媳妇给听见了似的。
“你放心,这些话我没给你媳妇说,她要知道了还能和你过吗?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回头你买些营养品给她补些身子就好了。”
“营养品怎么行,我看还是你给嫂子开些药比较好。您说是吧乡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柱子,这会儿手里正牵着条狗站在门口一脸欠揍的笑着说道。
“对,对,就是,就是。补药哪能和你神医开的药相比呢,明天我就亲自到桃花村拿药去。顺便神医你也给我瞧瞧,哈哈!。”
”神医,谢谢哈,谢谢你没把我的事儿给媳妇说,要不然我这男人的面子可就全丢光了。这些钱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您一定要收下!”说话间就从包里掏出一沓足足有四五千的毛爷爷装进了杨伟口袋里。
“不客气,不客气,这都是小事儿。”
“哼,和你我当然不会客气,要不把你这仗势欺人的臭毛病给改了,你这病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
直到临走前乡长都还神医长神医短的喊着杨伟,不但把柱子买的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都送给了杨伟,还再三叮嘱柱子一定要把神医给送到家门口。
柱子当然满口答应着,顺便也有意识无意识的给乡长提醒着他叫柱子,不叫狗子。
至于乡长有没有记住他叫柱子,不叫狗子不知道。不过回去的时候我怀里还真就多了条半大小狗,这条狗通身乌黑,只有额头上有个类似椭圆形的白点儿,是柱子听乡长吩咐跑了一下午没找到丢失的狗,然后在市场买的。
乡长家根本就没狗,所以自然也不会要他买的这条狗,万一晚上有人送礼被狗这么汪汪一叫,不就全给人知道了吗。所以就说让柱子带回去杀了,改明儿去村里吃狗肉。
不知是不是真有缘分这么一说,当杨伟听到要杀这条狗的时候,竟然有些心疼的看了地上的它一眼,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它也第一时间正看着我,像听懂人说话似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所以杨伟的一句话,就让他从乡长口中原来的狗肉,变成了杨伟的家人,给它起了名字叫小白,因为它额头上的那点白色,更是因为那件小花未能为他穿上的白色婚纱……
或许此时的杨伟,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在后来的日子里,小白在他生命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