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还我清白。”
赖银宝也是被梁与君、陆长安和容素素的三角关系弄烦了,他仰着头,嗤道:“那你圣诞节抱着人家干什么,和你没关系,你抱着人家干什么?”
梁与君侧目,“谁他妈的造谣我抱着她了,圣诞节晚上我是看见她了,但她坐的是别人大腿,我在另一张桌子上坐着。老子招谁惹谁了,老子一看见她那张荡妇脸,老子立马就站起来走了。至于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反正不是和我一起走的。”
“真的?”
梁与君停了车,他摇下一点车窗,点燃一支烟,“宝儿,我们这么多年兄弟,我什么时候和咱们兄弟抢过女人啊?是,我承认,我曾经被容素素的美色迷惑过,但就那么短短的一点点时间。那一点点时间短暂得连抽一支烟都不够。”
赖银宝也拿了一支烟,他望着外头,也说:“真没意思,为了这么个烂女人,真没意思。”
“可不就是”,梁与君将烟伸出窗外,弹弹烟灰,“你说说,我们当年多好啊,好到穿一条裤子吧,你说自从陆长安和容素素缠在一起,我们兄弟都成什么样了?容素素那婆娘得把我们哥几个挨个缠了一圈吧,没看人家周颐年怕了她,都躲到莫斯科去了?”
“嗯”,赖银宝点头道:“周哥跟我说了,说容素素去莫斯科比赛,总共两天时间,还非要去他家里住一晚上。”
“周儿答应了?”
赖银宝道:“周哥不答应也要答应啊,陆长安直接给他打电话了,说自己女朋友单身在外面不容易,请他多照顾。”
“嗤,陆长安屎糊了眼,绿帽王。”梁与君摇头,“你说他咋想的,莫斯科哪儿不能住啊,希尔顿一晚上600块钱,他陆长安还缺那点钱让他女人住酒店?”
赖银宝将剩下的半支烟丢出去,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看陆长安这是借此机会考验容素素对他的忠贞程度。她不是爱浪吗,那就把她送到过去的绯闻对象面前浪呗,看她有没有脸。”
“卧槽”,梁与君扭头,“卧槽,陆长安还有这手段,我日,这听起来很新鲜啊。”
赖银宝推开梁与君,“只是我这么想的啊,要不然没有理由啊,明知她不检点,那还不避嫌?你离我远点儿,烟灰,烟灰弹我身上了。”
梁与君丢了烟头,问:“那冰美人真是陆长安妹妹啊,什么妹妹,结拜的啊?”
“亲的,比亲生的还亲。”
“陆长安睡了她了,他们有肌肤之亲?”
赖银宝摇摇头,叹一声:“你真龌龊,难怪名声这么差。”
陆长安拉了宋眉山上车,宋眉山一直勾着头,没有说话。她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女孩子头垂着,长发有些乱,陆长安的余光睃了她一眼,宋眉山的头垂得更低了。
许是刚刚踩了雪,宋眉山有些脚凉,她双脚往暖气口缩了缩。
“你自己买的?”
“什么?”
陆长安道:“鞋,高跟鞋,你自己买的?”
“不是。”宋眉山摇头。
“你的好朋友送的,刚刚那两个?”
“不是,”宋眉山又摇头。
陆长安心道,难道是梁与君送的,他们认识多久了,怎么认识的?
“脱下来。”
“什么?”
陆长安道:“把鞋子脱下来。”
宋眉山不知他要做什么,便将左脚的鞋脱下来了。
陆长安道:“脚底给我看看。”
宋眉山便将鞋子底面翻过来,问:“怎么啦?”
陆长安心道,脚底板倒是干净,想来是新的吧,保不齐就是梁与君送的。
“是男生送的吗?”陆长安决定徐徐图之。
宋眉山停了一息,然后点头,“嗯。”
陆长安继续采取温柔攻势,问道:“他大你很多,要不然不会送你这种鞋?”
宋眉山见陆长安好像没有要发脾气的迹象,于是乖巧点头,“嗯。”
陆长安开了车窗,他拿着宋眉山手中的一只红底鞋,顺势就丢了出去。
一阵冷风袭来,宋眉山正觉得冷,陆长安已经将窗户合上了。
“你干什么?”宋眉山开窗,伸出头去往后头看,陆长安一把将她扯回来,锁紧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