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眉山捂住脸,“别问了,我要哭了,非常喜欢,非常非常喜欢,你的手笔,我都喜欢。”
赖银宝从后视镜看陆长安,“眉山是不是发花痴了,精神仿佛异常亢奋。”
陆长安说:“我严重怀疑她在深圳受刺激了,兴许是谢洛夫跟她求婚了。”
“没有,陆长安,你个小心眼,没有好吗,我是清白的。”
陆长安道:“有也无所谓的,你们年轻人,躁动不安。”
宋眉山嘟嘴,“我哪里还年轻?”
赖银宝在前面来一句:“你在我和你哥哥心里,你在我们眼里,永远年轻。”
宋眉山看陆长安,“这是你说的?”
陆长安垂眉,拿了一张报纸出来看,不再理她。
“哎,”宋眉山叹气,“他现在变得比以往话更少,我仿佛成了嘴碎的妇人。”
赖银宝指着前头,说一些闲话,“眉山,你还记得那家餐厅吗,吃印度菜的地方,我和你哥哥昨晚上去了,他说你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很想你。”
“他怕你不再回来了,你很有市场,婚恋市场,爱情市场,前有我和梁与君,后有谢洛夫和林又璋,他觉得你在深圳会遇见一些变数,他说他没有把握,但他愿意等你。”
宋眉山侧目看了陆长安一眼,说:“我觉得我们结婚应该最先请苏尔科夫,那老头居功甚伟,于你于我,于我们将来,于我们未知的婚姻。”
“我给他寄了请柬,如果新娘还能按时出现的话。”
“陆长安,你这个心机男。”
“宋眉山,你生性飘忽,还有反骨,易怒敏感,还爱受刺激,我没有十分把握,只好百转千折。”
赖银宝看一下手表,“老陆,吃药,后面有水。”
陆长安说:“我争取快一点恢复,争取在婚礼上抱起你,标准姿势的公主抱,参照各类英雄电影。”
“好。”
“伴郎找梁与君,伴娘找你宝哥哥,我们婚礼不找女人,女人是非多。”
“嗯,是非多。”
“我们在罗马拜占庭教堂结婚,然后去夏威夷旅行,我知道你还没去过美国。”
“我没去过美国。”
“美国还不错,可以去看看。”
“好。”
陆长安收了报纸,将报纸搁下,“哭了?”
宋眉山扑到陆长安怀里,“你这样宠我,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
“那我争取活得比你久,好不好?”
男人摸女人的头,他吻她的发,“让我们活得更久一点,再久一些,活到我们白发苍苍,看小儿戏南墙,活到我们牙齿都掉光,活到你厌倦我为止。”
“陆长安,你把我钱弄哪儿去了?”
“花了。”
宋眉山抬起头来,“你好大的胆子,敢动我的钱。”
“以后再赚。”
“我呸!”
“泼妇。”
“我不管,我要钱,没钱我睡不着,我没安全感。”
“我不比你那点钱值钱?”
“那是一点钱吗?陆长安,我掐死你。”
陆长安摊手,“看,这就是婚姻,这就是女人,这就是人性。人类这虚伪劣质的爱情啊,还未受打击,已经不堪一击。”
宋眉山嘴噘得老高,前头赖银宝说:“眉山,冷静点,男人就是这样的,我估计你们以后还可能互相想掐死对方500次。就像以前的容素素和陆长安一样,天天动刀动枪。啧啧,惊天动地,水火不容,水深火热啊。”
末了,赖银宝问一句:“那你们这婚还结不结,给个准话。”
“结。”
“结。”
宋眉山说:“我得让陆长安把我的钱再给我赚回来,他要是不跟我结婚,还不知道便宜哪个女人呢。”
陆长安说:“我得看好宋眉山,她疯癫不稳重,悲观情绪化,她跟着我会开心点。”
“咳”。赖银宝轻声咳嗽,表示不适。
宋眉山和陆长安互看一眼,“看来我们要做好长期战斗的准备了,为每一个清晨,每一个日出,为了我们的新生活。”
“那就这样吧。”
“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