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两万两,买回一堆碎末儿,这事儿说给谁听谁又信呢?最可恨便是那女人,一定是她使了什么妖术,把好好的布匹变成这样,一定是她,是她!
严娘子却是一副懵懂状,“您说的是……”
“就是刚刚那人!”
魏四明知道这严娘子是和她打迷糊,不过她现在也顾不得和她清算这个了,找到那女人才是正经。
严娘子很老实的摇头,“不知道,以前从未见过,想必今儿走进锦绣庄也不过是偶然?或许是外地的客商?”严娘子嘴上虽这样说着,心里却不这么想。事实上,也就魏四这样脑子里缺根弦儿的才会这么想。用脚趾头想也想明白了,那位夫人大着个肚子,眼看快要临产的模样,谁家客商家的夫人挺着肚子追着夫
君跑这么老远受这份儿罪!
魏四显然也没想出其他真知灼见,暂且接受了这个可能。
咬咬牙,“回府!”
转身便走了。
那小丫头忙在后面跟上,心里头却是一片惴惴。这回府之后四娘子还不定怎么折腾呢!今儿丢了脸受了气,四娘子不见得怎么受罚,可怜她这小丫头,肯定会很惨!
“四娘子,您这星空锦……”严娘子紧跟了两步,冲魏四背影喊道。
“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严娘子看着魏四上了自家的马车,渐渐走的没了影迹,不紧不慢的回了店铺里面。
店里小丫头探头探脑的往外看着,又远远的看着案上那匹星空锦,小声问道:“娘子,这星空锦……”
严娘子挑挑眉,“那么小声做什么!做贼啦!”
说着便行至那案前,端详了一会儿,便伸出一只手抓了那星空锦一把。
果不其然,抓起一手粉末儿。
又张开手,任那粉末儿飘落。
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只觉这感觉真是妙透了。
马车咕噜噜的驶回宁园,林宁的心情一直很好。
萧临渊小心的让她倚在自己身上,“怎么?做了什么好事这么高兴?”
林宁闭目养神,做好事也是需要费神的。
“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吗?”萧临渊挑眉。
林宁没搭理他,他既然想揣着明白装糊涂,让他装好了,看揣得多了能憋出个孩子不。
却说魏四气冲冲回了魏府,先在自己房里砸了一通东西,又将今日跟出去的樱桃罚到廊下跪着,自己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生闷气。
拿出自己盛私房的小箱子,里面只孤零零的剩了几锭银子,又想到自己花出去那两万两,又气又痛。
此事倒还算罢,家里怎么着也不会缺了她的银子,被长辈们知道了不过是责备两句罢了,该怎么宠她还是怎么宠她,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是冯姐姐那里,她可是夸了海口的,现今可如何是好?
正烦恼间,听得院子里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哟,四姐姐这里是怎么了?樱桃,你是怎么惹着你家娘子了,还罚跪了?”
魏四翻了个白眼,“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待要使人将自己砸的一地的碎片都收拾了去,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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