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袁绍还是将他召回去了。终于要逃离苦海了,原本应该高兴的袁熙却有点伤感。先登营里面的人虽然粗鲁,但倒也实在,对待他既不苛刻,又不谄媚,都是好兄弟好战友。
麴义没有亲自来送行,徐大眼李平等人都来了。
袁熙看着笑面虎李平的脸,喝道:“别笑了,是巴不得我走吗……”
李平马上板起脸,随即脸又塌了下来,沮丧道:“这辈子恐怕就这个长相了。老大,那三十亩地,别忘了啊。”
袁熙道:“记得记得,还加了三十亩地,我都记在账上了,回去我和我丈人老头说一声。”
但他想起自己老婆还没生米煮成了熟饭,这丈人到底靠不靠得住呢?当然,这些话只能在心里说说。
豪气的徐大眼道:“以后有事情还来找我们。”
范阳抹了抹眼睛,道:“老大,我还是觉得你的练兵方法好。自从被你锻炼以后,现在阵型演练我们都是最快完成的一队。”
袁熙看了看天边的落日,心想这伙人还真是婆婆妈妈,送行送到天黑也送不完,于是转头挥挥手,身穿着来时的甲胄头盔,一步一个脚印向着邺城去了。
回到府上,他解开重重的铠甲,随口喊道:“珠儿!帮个忙。”
袁福的脑袋探了出来,道:“二公子回来了?你这些日子不在,珠儿没事做,回乡探亲去了。”
袁熙道:“那婉儿呢,甄家陪嫁的那个丫头?身段模样都不错,怎么新婚那天以后就不见了?”
袁福道:“好像是甄夫人让她回去了……”
袁熙心下一沉,早听说这个时代陪嫁丫鬟也可以收作妾室的,自己正想尝尝鲜,怎么还有这么一出?这个书呆子甄姬到底在想什么,身边难道不要人服侍了?
袁福道:“夫人现在没人服侍,她说也不需要,所以我暂时也没调拨人过来,你如果需要……”
袁熙道:“不用了,就你那里的老妈子,腰比水桶还粗。”
他一面脱下甲胄,一面道:“我爹有来叫我过去吗?”
袁福道:“老爷好像在和几个军师议事。”
袁熙道:“不要我去汇报最好,先去休息一下,真是累了。”
他推开自己房门,虽然好久没住了,但这里还是纤尘不染,物品摆放地很整洁。
昏暗的室内,北面的窗口透下来一缕微光,已经是傍晚了,所以光线也不充足。
窗台前的女子长发从背上一直垂到了地上,屁股的一侧贴着地席,一只皓白的手臂撑在地上,双腿轻轻曲着侧放在一边,用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她另一只手里拿着书简,一点也没察觉到有人进门,嘴里兀自念着:“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大言炎炎,小言詹詹……”
袁熙一直走到美女背后,这才双膝跪坐下俩,两只手悄悄环住她的纤腰,轻轻一收紧。
“啊?原来是夫君回来了……”
听着美人动人的声音,闻着三千青丝的幽香,感受着柔弱无骨的身躯,袁熙恍如梦中,和前一日在军营中的热火朝天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
甄姬垂下头,不敢直视他,任由他这么抱住,也不敢动弹。这个时代的女子似乎要温顺许多。
袁熙检查了一下好感度还是50,便问道:“有没有想我?”
甄姬羞红了脸,古人表达情绪很含蓄,不像他这么孟浪。甄姬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袁熙将她轻轻抱在自己双腿上,下腹顿时一阵火热,心想这虎鞭汤的效力倒是盘旋不去,持久得很。
甄姬突然轻呼道:“夫君,公爹派你去军营,你怎么偷偷跑回来了。赶紧回去吧,军法无情。”
袁熙道:“放心,这次是爹让我回来的。恐怕要打仗了吧。”
甄姬咬着嘴唇道:“打仗啊……”原本她一个小女孩也不知道打仗是什么,可是前几年见识了黄巾肆虐,冀州大地百姓流徙,道路旁边尸骨累累,也算是认清了世道的残酷。
她正在感慨,身子一个不稳,“啊”地惊叫起来,头往下,脚往上,正要跌倒,被袁熙牢牢横着抱住。
袁熙摸着她纤柔的小腿,盯着她的玲珑小脚,突然福至心灵,吟唱道:“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甄姬正要挣扎着坐起来,听到他的用辞,猛然一呆,喃喃道:“凌波……微步?”
袁熙道:“对啊,斯水之神,名曰宓妃。说的就是你呢。”
“宓妃?可是妾身小名不叫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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