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依将盘着腿从床上放下来,一声淡红长裙显得人活泼娇俏的很,身上的气势也是稳稳沉抑的样子,似乎已经将之前匆匆晋级到灵皇的底子完全打好并且稳固了实力。
“那就好,省得你老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夜凝依拉拉身上的衣服舒了口气,表示洗个澡之后确实舒服的多了。
他们刚到这里对层主府还不是很了解,只是殷千鸿那男人表面沉稳实则阴险狡诈,实力也不甚清楚,若是能智取的话自然更好,若不能她可得提前做好准备。
外面有什么脚步声传来。
夜凝依眼色猛地一沉,然后只一瞬便恢复原状,扬眉调笑看着内室门口:“层主大人既然已经到了又何必躲在账下偷听呢?”
殷千鸿撩开门帘进来待看见床上的女人眼底明显闪过一抹惊艳,然后脑中似乎快速的略过一抹熟悉感,只是并未太在意。
“小丫头,你胆子还真是大。”殷千鸿站在门口冷笑看着她。
他不喜欢别人动他要碰的女人,所以一般情况下就连捆绑这种事都是亲手来,以往哪个女人被关在房间不是大哭大闹若不然就萎缩在墙角发抖的。
像她这样大胆的他只见过一次,只不过那一次……
殷千鸿摇摇头,上前一步:“你可知叫你来是做什么的?”
不会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吧,不过也无所谓,他可没有体谅这些女人心情的时间。
夜凝依看着他往自己这边来,扬眉随意的扫了他下身一眼:“虽然不完全清楚,但总归知道层主大人不是叫我来下棋的。”
真是庆幸那男人这次没能跟来,若不然这层主府恐怕明日得改修了。
顶针站在床边嘿嘿奸笑两下,然后跳到一边歪着脖子看着他们的对手戏。
因为夜凝依的衣服是立领的所以脖子也被挡住,但这样稍稍扬眉的动作便也顺带这稍微抬了下头,于是……殷千鸿便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咬痕。
那是某位吃醋到要死要活的君上之前落下的,到现在还没消下去。
“你不是处子?!”殷千鸿在看到那吻痕的时候脸色瞬间沉下去,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杀意,好像是自己的玩具被别人弄坏了一般。 夜凝依怔了一下,听他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草莓印,正要做正事的时候被一个外人突然提起来,某个自认为强悍但却对男女事保持绝对纯净的特
警小姐顿时觉得有些窘迫。
不过这位也是很能装的,脸不红气不喘:“层主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只要能上床,活好不就行了吗?这年代谁还在意这个啊~” 夜凝依眨眨眼,无所谓的耸耸肩,将自己伪装成一个老司机的样子:“我早就知道层主大人御女术强悍,所以也算是慕名而来,我自认为床上事也是一流,咱们何不比
试一下?”
顶针爪子一抽,被她这话震的鸟身一颤‘啪叽’一下子从床上摔下去直接栽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殷千鸿沉着的脸色瞬间一顿,嘴角及不可查的抽了抽:“比试?”
夜凝依再眨眨眼,一脸疑惑的样子:“对啊,大人让人将我带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她伸手勾勾手指,想想之前花如月对她做的事,尽量学习,做出一个不太正确的诱人姿势来:“来嘛,层主大人,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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