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将药送到他嘴边去:“把药喝了吧,每天坚持喝药才能恢复的更快。”
长孙晏离接过药,看了她一眼后,直接将药都喝光了。
在苏落正要抬起手接过药时,他却没有递给她,只是眸光淡然的看了看她,沉静的看了她片刻后,直接拿着药碗转身进了厨房。
苏落有些愣然。
这是不需要她伺候的意思吗?
长孙晏离这是打算自立更生了?
还是要包揽她这里的所有活计,不用她再伸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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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后更是这样。
长孙晏离根本没有再让她的手去干过任何活,仿佛任何事情都可以由他来做,她只要安安静静的摆弄那些她喜欢的药材就够了。
苏落这半年来难得的这么清闲,坐在院子里看见他来回倒水,又看见他砍柴,只觉得莫名的有一种小幸福涌上了心头。
其实,能有一个男人和她这样平平静静的生活一辈子也好。
男耕女织的生活,其实真的也很不错啊。
不需要什么永君王什么晟王,只要一个她爱也爱着她的男人陪她过这样的日子就够了。
苏落笑着起身回屋里,继续帮他做衣服。
这两天不需要她干活,她就给他多做几套衣服吧。
不得不说长孙晏离的身材可真的是个衣服架子,无论他穿什么都能穿的风度翩翩的真是好看极了。
所以她做起衣服来也有动力。
昨天晚上睡前她还顺手用做衣服的办角料做了一个简单的小荷包,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等到长孙晏离进门时,苏落便笑着起身走过去:“试试我给你做的这件新衣服,看看合不合身,喜欢吗?”
她一边说一边拿起来在他的身上比划着:“不错,这个颜色你穿着也好看,那这个紫色一件,黑色一件,蓝色一件,还有这个。”
她拿起荷包:“这算是我第一次做荷包送给别人,你别嫌弃啊。”
说着,她便将荷包直接挂在了他的腰带上。
长孙晏离在看见荷包里有一刹那的出神,更在她二话不说的就挂在了他腰带上后,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她一会儿。
“怎么了?”苏落挑起眉来:“是不喜欢吗?我这是第一次做,我看见有许多姑娘常常绣荷包的,但是我不会绣,只能缝出来一个没什么绣花的荷包来,能暂时装一些小零碎的东西就够了。”
她边说边给他看自己腰间的荷包:“你看这个,这还是我几个月前自己做的一个,当时的手艺没有现在好,这些针角还很乱呢,很不平整,但这毕竟算是我做过的纯粹的第一个荷包,很有意义,我就没舍得扔,一直留在身上,保存到了现在。”
长孙晏离看了看她腰间的,再又看了看她的,虽然没说话,但显然也是看出了对比,这会儿显然是有点满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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