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身。
华紫鸢眉眼轻蔑的扫了她一眼,顿时冷笑出声:“陆臻臻,你也有今天?怎么样?做牢的滋味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做惯了大小姐,有些适应不了牢里的生活?”
华紫鸢顿了顿,眸光突然变得狠厉,“告诉你!这只是开始,远没有到精彩的戏码,你最好给我撑住,不要在好戏来临之前就翘了!那到时候可就不好玩了。”
“怎么个不好玩法,你说给我听听?”一道冷冽的男声突兀的在二人身后响起。
华紫鸢瞬间抖了一抖,僵着身子回头看去,就看见江临玺身穿蓝色连衣除菌服,身姿倨傲的站在门边。
江临玺冷笑着抬脚靠近,“不说?”
“临玺?你……怎么也在这?”华紫鸢看着他,缓缓后退。
江临玺眸光深邃的盯着她,并不准备回答她的问题,语气十分不悦的反问:“你来这干什么?”
许是他的气势太足,华紫鸢瞬间紧张起来,竟也忘了自己问他的问题,快速的答:“我来看伯母。”
“伯母?呵,不用,你从来都不是江家的人。”江临玺冷笑一声,错开她走到陆臻臻的身边。
华紫鸢面色铁青,看着他的身影,不甘的嘶吼:“我不是江家的人?我在江家生活了整整二十八年!我不是江家人,那谁是?”她的手指向陆臻臻,“她吗!她这种女人也配?”
“她配不配我说了算,至于你……”江临玺语气冰凉,抬眸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再修几辈子都不够资格。”
话音落下,华紫鸢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脚下浮空的倒退几步,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珠子看他。
江临玺没有丝毫反应,也不顾身上穿着的除菌服,将手环过陆臻臻的后腰,揽着她便要往前走,可才刚走一步,陆臻臻却突然一声低呼。
“怎么了?”他垂着头,眼神关切的望着她。
陆臻臻皱着眉摆了摆手,正想说没事,却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手肘的伤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瞬间变得阴沉逼人,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的手肘。
陆臻臻动了动手,想要将手抽出,却迫于他的力气太大,挣脱不开。“没事,小伤。”
她之所以这么说,不是因为忌惮华紫鸢,而是实在不想在医院、在林冉的病房门面前吵架,跟这种人大动干戈真的有些浪费情绪。
可是很显然江临玺并不是这么想的,他抬起头,视线从陆臻臻的手肘移到华紫鸢的脸上,眸光阴寒透着阵阵冷气:“你干的?”
华紫鸢脸色一僵,对着他的眼神,竟不知如何回答。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脾气太好了?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他阴沉着脸,迈着步子紧逼向她。
窗外还算明亮的光线,此刻似乎都照不明他脸上的表情,华紫鸢仰头看着他,步步后退。直至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颀长的身躯才在她的面前缓缓停下,隔着三步的距离,不远不近,却令她胆战心惊。
“算了,临玺,正事要紧。”陆臻臻的声音缓缓的在身后响起。
华紫鸢闻言,脱口而出的怒骂:“贱人!不需要你假好心!”
‘啪!’——伴着她话里的最后一个字落下,一阵清亮的响声随之响起,她的脸瞬间被打得歪向一边,额角沉闷的撞在墙上。
片刻之后,华紫鸢不敢置信的捂着脸转回头,看着面前高大的身影,声音轻轻颤抖:“你打我?你为了这个贱女人打……”
‘啪!’——话还没说完,又是一个巴掌扇向她的脸颊,带着狠厉的风声,丝毫不留情面,力道重的令她的耳边顿时响起一阵‘嗡嗡嗡’的鸣响。
华紫鸢彻底愣住,手缓缓的抚上半边麻木的脸颊,歪着头便开始冷笑:“你会后悔的……”
江临玺冷冷的扫她一眼,薄唇轻吐出几个字:“随时恭候。”
“临玺?我们走吧。”陆臻臻听到声响,立即迈着步子走到江临玺的身边,紧接着挽上他的臂弯,眉眼里净是对华紫鸢的防备。
这种深爱而不得的女人,很容易因为某些原因,做出过激的疯狂举动,还是离华紫鸢远些的好,现在的她接受不了,身边的人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
“嘁……陆臻臻,你也一样,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华紫鸢随即痴笑一声,仰天开始嘶喊:
“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陆臻臻,是你亲手送林冉进的ICU,如今又来假心假意的探望!你一个杀人犯!凭什么站在这里!你不恶心我都觉得替你恶心!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你闭嘴!”随着江临玺一声低沉的暴怒,华紫鸢瞬间被踢倒在地,“滚!!!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