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有没有在你手里,我——”她的话骤然止住,“你什么意思?再说一遍?什么叫陆臻臻不在你手里?不在你手里的话那又在谁的手里?”
“字面意思。”韩天耸耸肩,又说:“陆臻臻现在在江临玺的手里。”
“什么?!”
华紫鸳倏然起身,椅子在地上发出“刺啦”一声锐利的声音,“她逃了?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的晚上。”
华紫鸳:“三天……”
那个时候她还沉浸在喜悦中,到处筹算着婚礼要用到的东西,想着给自己和临玺一个最完美的婚礼。
只是……
“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华紫鸳眼眸紧盯着他,如果早告诉她,她就不会在今天早上将江临玺叫出来了。
又或者如果,她今天早上没有见江临玺,那么她现在可能还被蒙在鼓里……
“通知你有用吗?你能把人再抓回来?”韩天挑眉,表示告不告诉她都无所谓。
华紫鸳挺直背脊,一字一顿的道:“不是这个原因,你如果提前告诉我,我就不会再去找江临玺。”
她顿了顿,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丢到桌面上,面色颇有些难看,“这是他今天早上给我的东西。”
“哦?”韩天俯身,拿过文件袋,拆开包装,抽出里面的信纸。当看到第一张纸上的大标题时,他立即了然,脸上露出一抹兴味的微笑,“有趣,他竟然还留了一手。”
见到他的笑容,华紫鸳心中的火气更加重,“啪”的一声压下他手中的纸,向前倾身,近在咫尺的在他的耳边轻语:“先别急着高兴,如果我完了,下一个……就是你。”
她慢条斯理的收回身子,稳稳的坐回椅子上。
韩天微怔,倏然间,轻笑出声,“威胁我?”
华紫鸳扬起下巴,没有说话,当作默认。
“就凭你?”
他接着又说了一声,话音落下,华紫鸳还没有抬头,耳边‘唰唰唰’三道风声,她已经被围住。
其中一把银色手枪,正明晃晃的对着她的眉中心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整个人瞬间僵住,额间很快冒出冷汗,“你想杀人灭口?我告诉你,我来的时候,已经跟手下说了,如果我没有平安回去,你就是头号嫌疑犯!”
只是这样的话,韩天靠在椅子上,极为悠闲的看着她,似乎对于她的话并不怎么在意。
看着那黑黝黝的枪口,她的后背已经开始发凉。
“韩天!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我要是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呵呵。”
韩天轻笑一声,随即起身,修长的身躯站在她的面前,接过那支正对着她眉中心的枪,脸上换上一抹狠厉,轻轻的反问:“你干过犯法的事还少吗?”
华紫鸳绷紧身体,闭上眼睛,根本不敢去看他,只是嘴上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我就算犯法,那也是和你一起的,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呵呵,嘴硬……”
他退后几步,左手轻轻托住手枪,枪口精准的对着她的眉心。
她微睁开眼睛,睫毛在眼睑上快速的颤抖,那稍微离远了些的枪口,并没有让她觉得安全,反倒是离死亡又近了一步。
“我们是伙伴……我们是伙伴……你不可以——”
韩天忽然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嘘,安静,一会儿就好。”
华紫鸳瞬间僵住,不敢再出声,整个身子颤抖的如筛子一般。
韩天嘴角挂着浅笑,恶趣味的开始倒计时:“三……二……一,砰——”
“啊!不要——”
华紫鸳瞬间抱头大喊,毫无形象的钻进桌子底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
耳边却骤然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
她瞬间了然,撩开桌布,一脸愤恨的从桌子底下爬出来。
“韩天你他妈什么意思!”
她吓到腿都软了,这他妈的竟然在逗她玩?
韩天收起笑容,扬了扬手里的枪,面无表情的道:“我没有在逗你玩,如果你刚刚没有抱头鼠窜,我真的会开枪。”
华紫鸳微怔,脸上气愤的表情还来不及收起,就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的恐惧。
“你不要乱来……”她颤抖着抬手,将额间的刘海撩到耳后,强力压迫自己保持镇定。
韩天面无表情的脸上,却又瞬间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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