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臻咽了口口水,看着她淡定无常的模样,算是反应了过来。心里立即腾起怒火,但偏偏她现在有身孕,又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冷冷的看着她,用目光表示自己的情绪。
“很闲是不是?”
耿落笑了笑,尴尬的收回手,“不是……我就是在想事情而已。”
“所以呢,想的什么事情?”陆臻臻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耿落依旧在笑,那种看起来又假又傻的笑。
“呵呵,也没什么事,我就是在想要不要将我怀孕的事情告诉他。”
“谁?告诉谁?”
耿落敛起脸上的笑意,扫她一眼,“是不是傻?!除了沈一臣,我还能告诉谁?”
“哦。”陆臻臻淡淡点头,一副没什么兴趣的模样。
耿落看了两眼,叹口气,认命的扯着她继续往前走,“算了,我们还是先走吧。”
“哦。”
陆臻臻跟在身后,悄悄的弯起嘴角。小样儿,就晾着你!
其实她知道耿落在纠结什么,之所以不理她,也只是希望在这个时候,所有的决定由她自己取决。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陆臻臻现在是明白了,所以希望什么时候,耿落和沈一臣也能有个好结果。
经历一些事情之后,回头看,那些曾经不愿原谅,埋在心里的疙瘩,其实也变得无所谓。反而在不经意回头的时候,熟悉的地方,再去你眼熟的身影,那才是最沉痛的。
陆臻臻想着事情,抬眸望了眼,身边揽着自己,规规矩矩的放缓速度走路的耿落。心里划过一丝暖流。
“落落,你以后肯定会是个好妈妈。”她突然说。
耿落脚步顿了下,接着又迈开步子。心里乐开花,面上却还是谦虚的笑了笑,“还用你说?我肯定是个好妈妈。”
得,这家伙,给点阳光就灿烂了。
陆臻臻敛起心里的那股情怀,聪明的没有再说话。两人沉默着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到了手术区。
“临玺,情况怎么样了?”
见到自家男人,陆臻臻立即松开耿落的手,上前一步。
江临玺站起身,极其自然的抬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淡淡出声:“基本上没什么大碍,再过半个小时就出来。”
半个小时?这无疑是个好消息,耿落该安心的养胎了吧?
这么想着,陆臻臻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身后的耿落。只见她愣愣的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怪怪的,似哭又似笑。
一副表情失控了的模样。
陆臻臻知道她内心澎湃的心情,走到她身边,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顺便还将她敞开的衣领掩了起来,“这下该放心了吧,乖乖回去把那大半瓶没吊完的药水吊完,给孩——唔。唔唔——”
话说到一半,耿落突然抬手,死死捂住陆臻臻的嘴巴。硬着头皮,顶着来自江临玺的巨大压力,将陆臻臻拉到墙角。
江临玺沉着脸,看着两人,脚步顿了下,似是不放心想跟过来。耿落瞥了一眼,立即摆手,“哎哎哎,你别过来,我跟她说句话就好,不走远,就站这儿,你千万别过来。”
江临玺淡淡望她一眼,两秒之后,转身,走回椅子上坐下。
耿落成功支走江临玺,将陆臻臻带到走廊的窗边。背过身,两人面向着窗外。陆臻臻忍不住抬手,拍了下她的手背,唔唔出声,暗示让她快松开。
耿落看了她一眼,缓缓松开手,期间手还背在身后,面不改色的蹭了蹭刚被陆臻臻打疼的手背。
“你想说什么?”陆臻臻抬眸,目光静静的看着她。
耿落愣了下,视线望向窗外。一阵微风拂过,扬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几只闪着光的萤火虫从慢腾腾的两人面前飞过。
耿落思索了片刻,扭捏的出声:“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不想你说漏嘴。”
“说漏嘴?你指得是哪件事情?”
耿落目光跟着萤火虫慢慢转动,见它往窗边的方向非。抬手,恰好接住它,笑了笑,捧着萤火虫转身,给陆臻臻看,“还能有哪件事?当然是我怀孕的事情啊,我现在还不准备告诉沈一臣,你不要在江临玺的面前提起这件事,我怕他在沈一臣面前说起。”
“哦,这样啊,我知道了。”陆臻臻点头,目光被耿落手上的萤火虫吸引,小心翼翼的捻起指尖碰了碰,轻描淡写的接着又道:“可是,有个问题我必须要告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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