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连半夏径直进了羊圈,把受惊的羊驱赶到一边,露出通往后面竹丛的窟窿,蹲到窟窿前用手电把它照亮,然后仔细查看一翻。
很快她找到要找的证据,嘴角轻轻扬起,回头和跟进来的村长说:“村长请看,孙寡妇家会丢羊,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在崇,而是羊圈年久没有补修,破了个大窟窿。
大家都知道,冬天里的狼会到村里找吃的,会挑上她们家也不稀奇。”
“你胡说!”孙寡妇不服气,冲进来蛮不讲理道,“你凭什么说羊圈里的窟窿和他没关系,以前我家羊都是好好的,自打你们住进村里就发生这样的事,我看就是你们故意破坏羊圈偷羊。”
“你出门带脑子了吗?谁偷羊要窟窿钻洞?”好手好脚,开个圈门有多难?
就这智商,连半夏都懒得理她。
此话一出口,孙寡妇脑子转过弯,竟找不出话反驳,一张脸憋得通红,眼里全是尴尬。
看热闹的村民听连半夏一说,脑子转得很快,都反应过来,没有说话,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村长。
村长咳嗽一声,清清嗓子道:“连二丫头,大家都是乡里粗人,没读过书,你这话文绉绉地,可不能让大伙信服,也算不得证……”
“急什么?我正要说重要的证据,大家请看这是什么?”村长有私心分明就是站在村民那边,若不拿出点实际的,怕不能说服他们。
连半夏心里清楚,她也不急,指着窟窿四周的灿缺口说,“村长,是羊毛没错吧?”
村长看她指到的东西,不明白她这般问有什么用处,看到灿木栅上勾着白色羊毛,点点头应道:“是羊毛没错。”
“很好!”连半夏点点头,又指着一处的染血的羊毛说,“村长,你再看看这羊毛上的血迹可是早已干涸?”
羊毛上沾上的血色泽旧,颜色褐红,一看就不是刚沾上去的,为了确认清楚,村长伸手摸摸,见没血沾手,点点头说:“是干的,连二丫头问这些做什么?”
“村长只管回答就是,一会儿我会详细说明。”连半夏没有回答,又指勾在缺口上的银灰色毛说,“村长再看这狼毛,是不是和刚刚那狼的毛色一样。”
“这……”刚刚就顾着害怕,什么色儿真没瞧清楚。
村长有点尴尬,一看他如此,连半夏取了一撮狼毛给他:“村长现在可以拿去和狼对比,然后再随我到羊圈后看看。”
说完,她取了些有特点的样本,随后走出羊圈,等着村长拿狼毛做对比。
村长和村民都猜不出用意,神色十分奇怪,跟着村长去确认。
很快结果出来了,大伙儿同时发出惊奇声,惊讶地看她。
还别说,那勾在窟窿口的狼毛还真是那头狼的。
本来大家是来看热闹,跟风闹事赶走连老大家姑父和孩子的,没想到他家丫头还有断案这本事,脑子竟比读书人还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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