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摆摆手示意管事,不用如此兴师动众。
然后管事抬起头来之后,江城发现这名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年轻管事,嘴上对自己表现的非常尊敬,但脸上却无半分恭敬的模样。
江尘疑惑,“少族长的身份在酥药斋不管作用?有没有用试试就知道了!”
于是江尘沉声对那位管事说道:“我刚拿了几样药材和药引,你们记下账吧。”
管事将江尘手中的药包接过,请点了一下种类和数量,亲自在账簿上记下金额,“少族长,总共一万三千五百金币。”
呵呵,倒是没有敲诈我啊,和刚才小斯算的一模一样。江尘嘲讽的想到。
假装没听懂管事的话,江尘嗯了一声,拿起柜台上的药包直接向着大门走去。
管事见江尘要走,几个跨步走到江尘面前,一只手挡住江尘的去路道:“少族长是不是忘记付钱了。”
“哦?我拿自己家的东西还要付钱?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江尘低头看着比他矮了半截的管事,冷笑道。
管事面对江尘的质问也不慌张,冷静的就像在陈述一个真理。“少族长有所不知,在您出生时酥药斋以及太鼓街其他店铺就是二长老全权管理,就算是族长要买东西,也是要付钱的。”
“这样是吗,看来是我疏忽了。”管事见江尘一副了然的样子,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准备支付刚才购买药材的金币了。谁知江尘接下来的说出来的话让管事再三怀疑自己的耳朵。
“那从今天开始改了,我会找人接替二长老的位子。以后太鼓街不归他管了。”
二长老掌管太鼓街接近二十年,难道就要在今天终止了?
这名管事名叫江药斋,和酥药斋相近,当年二长老江成虎开始在江家管事时就开始提拔他,也就是那时开创了酥药斋这个铺子。
江药斋也是江成虎“赐”给他的。在外别人听到他江药斋的名号也都会给几分面子。
酥药斋给他带了名誉,所以他对二长老的忠诚自是不必说。如今因为他的一时莽撞,让二长老失了权。那江药斋怕是没脸去见二长老了。
只是面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真的有这个本事吗?江药斋表示很怀疑。江药斋常年待在酥药斋,对江府的情况不是很了解。
只知道江尘虽以少族长之位掌管江家诸事,但二长老在太鼓街的地位并没有丝毫变化。所以他没有把江尘这个少族长放在眼里。
“少...少族长,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吧。”江尘的话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惊惧,二长老失势了,那他也只能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江尘冷声道,那种领导者的王者之气有内而发,让江药酥不自觉的想要颤栗。
江药斋的脸上终于绷不住了。瞬间色变,连忙求饶道:“少族长,我错了。这都是我一个人自作主张。跟长老没关系。”
江尘没想到江成虎还有这么忠诚的走狗,宁愿把罪责推到自己身上,也要保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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