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了一句,你就开始生气了,小仙女的气量太小了。不过,在墨崖山可能是堵不到他了。他在这儿做了个套等咱们,就说明他是看出那两块玉佩是假的,狗急跳墙,想杀了咱们俩,毕竟咱们俩是唯一能够自由出入墨崖山地道而不用担心机关陷阱的人。”长孙于曳说起正事儿,眸色也一变。
“知道是假的?那接下来,想抓他可不容易了。而且,你还是得好好查一查你们大鑫,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就是从你们大鑫过来的。”楚璃吻算是好心告知,反正,她不觉得楚真的老巢会在大卫,毕竟这么多年来,大卫可是严查前朝余孽。
“小仙女也最好劝告一下燕离,好好查一查这大卫。据我所知,楚真已经把人安插在了他的身边。”长孙于曳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燕离,很明显他在听他们说话,而且听得理直气壮脸不红气不喘,丝毫不觉得是在偷听。
“你知道是谁?”看着他,楚璃吻觉得长孙于曳肯定知道更多。
微微歪头,他也看着她,“或许吧。但是,没有好处,小仙女觉得我会说么?”
“好处?你想在我这儿讨要好处?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这儿还真没有什么你想要的好处。”楚璃吻哼了一声,本想双臂环胸,但动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臂疼,根本抬不起来。
“谁说没有?关于我们儿时的那些画,我很想看看。但很明显,这墨崖山我是进不去的。”长孙于曳看着她,说的却是这事儿。
“你对这个感兴趣?你把好处给我了,我就把画给你。”那些画而已,再说里面也有他,想看就看呗。
“据我所知,燕离身边他最信任的人之中,就有楚真的人。”长孙于曳没有具体说谁,反而说最信任。
楚璃吻看着他,随后呵呵了两声,“你这话和没说一样。”话落,她最后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长孙于曳但笑不语,看着楚璃吻朝着燕离走过去,他转身回了军帐。
“你也听到了,长孙于曳的话准确度还是很高的,毕竟他现在也没什么撒谎的必要。”仰脸儿看着他,楚璃吻不由的眯起眼睛,明知他长什么样儿,可是如今看着仍旧觉得勾人。
“小仙女?”垂眸看着她,燕离没说其他,反倒问了这句话。
一愣,随后她就乐了,“仙女本人。”
“臭美。”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臂,燕离勒住她的脖子,然后带着她往昨日的战场方向走。
昨天的战场已经被收拾了,不过,依旧满地都是血迹,空气中也飘着血味儿,刺鼻的很。
穿过战场,朝着后方走,三面峭壁上,一个个黑咕隆咚的小窗子,乍一看就像满峭壁的蜂窝似得。
密密麻麻,有密集恐惧症的人非得被恶心到不可。
“这铁山兵营在齐川武手里有五年了,这五年来,他还真是没少做事。”燕离说着,听不出他是夸赞还是讽刺。
“这玩意也就适合瓮中捉鳖,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而且,昨儿捉鳖还失败了。”楚璃吻却是不屑,这玩意儿好是好,但是基本没什么卵用。
“公主殿下,你是在骂我么?”看向身边这个小人儿,她这话,攻击面积十分广。
“你是鳖么?”看向他,还不知他志向这么远大。
“看来,你是有这个想法。”几不可微的眯起凤眸,燕离眼神儿危险。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需求了,你要是十分迫切,我也可以成全你。我记得有一类人叫做绿帽奴,就是不戴绿帽子特难受。”楚璃吻停下脚步,很好心的科普。
燕离垂眸看着她,停顿了片刻,随后道:“信不信我咬死你?”
笑出声,楚璃吻抓住他的手,“你是狗啊。”说着,扯着他往后头走。
顺着石阶进了峭壁里,而这时楚璃吻也才发现,还有一条很窄的路是通向峭壁后方的。而她当时进来后便直奔那些箭手,也没注意这条路。
“就是这儿,能一直通到山崖后的深山。”拉着她的手,燕离说道。
“楚真肯定是顺着这条路逃走的。这个老东西,跑的够快的。”看着那条路,楚璃吻不由的冷哼。
“你们兄妹俩目的一致,倒是可以合作。只不过,长孙于曳似乎仍旧很惦记墨崖山的宝藏,你小心了。”今日长孙于曳提条件,提的却是那些画,这难免不是一副牌,亲情牌。
“那半块玉佩在你身上,即便他真的糊弄了我,可玉佩没在我手上,不还是白搭么?反倒是你,听到了长孙于曳说的话了?你身边最信任的人,你好好调查一下。”燕离可信任的人其实不多,若是调查的话,也很好查,一共就那么几个而已。
“那就不知多声门接不接这个生意了?”燕离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似乎觉得不过瘾,又捏了两下。
“还真当我多声门什么活儿都接呢?好吧,那我就查查,看在昨晚太子爷为我暖床的份儿上。”抓住他的手,楚璃吻接了。
“那就麻烦公主殿下了。”握住她的手,燕离看了一眼别处,随后拽着她走进了狭窄的通道当中。
一只手动不了,但完全不耽搁另外一只手的活动,搂着她的腰将她压在石壁上,同时低头封住她的唇。
后背抵着坚硬又冰冷的石壁,楚璃吻高高的仰起头,一只手垂在身侧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却游走上去,勾住了他的颈项。
唇舌纠缠,他湿热的气息让她一时头晕脑胀,什么都抛诸脑后了。
啃咬她的唇,下一刻唇舌下滑,顺着她的下颌游走至她的脖颈,他轻微施力,楚璃吻不由发出难以自控的嘤咛。
她的声音让燕离的攻势变得更为猛烈,单手绕过她的腰间,游移向上,停在肋上,施力。
双腿发软,楚璃吻用力的勾住他的颈项,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
“跟我回盛都吧,我想要你。”他的唇舌自她的颈项游移至她的耳畔,他呼吸急促且粗重,吹得人全身发软,丝毫提不起力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