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也格外的妖孽。
“情况并不好。而且,父皇也因此受了打击,昨晚便神情憔悴。所以,今日我得进宫,代父皇处理政事。”看着她,燕离轻声道。
“金央进宫了么?”金央的医术还是不错的。
“自然。只不过,他也没有法子。”所以,燕离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看来,太后这次是凶多吉少了。只不过,没看出来皇上对太后的感情还真深。”那边太后倒下了,皇上也病了。
“这么多年来,父皇一直很是依赖太后。无论大小事情,他都要过问太后。”燕离说着,语气稍显冷淡,显然他是看不起皇上这种没出息的表现的。
“还有这茬儿?那真是不幸,若是太后有个三长两短,这皇上估计也得病倒。”摸着他的腰侧,抚摸了一会儿,手又顺着他的后腰下滑,然后捏住。
燕离笑笑,“别乱摸。”
“诶,这太后晕倒,皇上也身体不适,你居然还能半夜跑回来和我没羞没臊?不孝的东西。”手上用力,捏的燕离也不由得微微皱眉。
“诱惑太强,实难抵挡。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对我下咒了。”燕离依旧笑着,心情的确特别好。
“无情无义,不过我喜欢。”他和她都太像了,缺少情义。
“还喜欢我什么?”燕离继续问。
“真想让我回答?”楚璃吻看着他,尽管眼睛发红,但抵不住她眼睛里的邪恶。
“睡吧,都成了兔子了。”轻笑,燕离知道她能说出什么来,他对她极其了解。
闭上眼睛,楚璃吻抵着他的胸口,不过片刻,她便睡了过去。
感觉怀里的人睡着了,燕离轻轻的抽出手臂,然后起身。
那个小人儿还蜷成一团,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身上满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亲了亲她,燕离动身下床,肌理分明的脊背上到处是抓痕。他没有说谎,他也被‘伤害’的很严重。
穿上衣服,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毫无动静,显然现在被搬走也不知道。
转身离开,吩咐守在外面的侍女不可吵闹,便快速离开了东宫。
这一觉,楚璃吻睡得昏天黑地,除却那时毒发,她再也没睡得这么深沉过了。
待得睁开眼,这卧室里又燃起了烛火,还没时间研究这是什么时辰呢,酸痛袭来,她刚刚扬起的头就又砸回了床上。
“燕离,你这个罪魁祸首。”嘟囔着骂了一句燕离,但是不顶什么用,还是不舒服。
“太子妃,您醒了?”外面的侍女听到了动静,快步的跑了过来。
“饿了,准备饭菜。”趴在那儿,她实在不想动弹,这难受的劲儿不比泡在木桶里那时差,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难过。
“是。”侍女答应,然后快步的退下。
床上,楚璃吻接连的深呼吸,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
通身疲乏,腿间也丝丝疼痛,都是燕离做的孽。反倒这妖孽出去浪了,做女人果然吃亏。
侍女走过来,动作很轻的将那已经被撕坏的纱幔撩开,然后拿过干净的睡袍给楚璃吻披上。
低头看了看自己,她不由得皱眉,自己这惨样儿,都拜燕离所赐。同时也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这妖孽像狗似得,把她啃成这个样子。
亏得这东宫的侍女都懂事,否则,她这幅模样肯定会被笑死。
下床,站在床边缓了一下,然后动身走到对面的软榻上坐下,看着侍女收拾大床,她不由得耳朵一热。被撤下来的床单上沾着一些血迹,尽管已经干涸了,可是仍旧很清楚。
收回视线,楚璃吻倚靠在软榻上,整个人软软的,好似毫无力气。
很快的,饭菜送来了,楚璃吻看着侍女,随后道:“去问一下守在外面的明卫,可知道宫里的情况如何了?”今早燕离和她说,太后一直昏迷不醒。这一天的时间过去了,也不知怎么样了。
“是。”侍女领命,立即离开。
吃饭,手也没什么力气,一点一点吃着,出去的侍女又回来了。
“禀太子妃,明卫说,宫中眼下还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不过,通常来说,有任何事也不会第一时间传出来。都会等到各方朝臣进宫,商议之后再向天下通传。”侍女将明卫的话整理了一下,随后说道。
“这么说,这宫里也有可能已经出事儿了,只不过我们不在宫里,都不知道罢了。”点点头,楚璃吻差不多也明白了,明卫这话等于没说。
这太后若是真不行了,这皇上也不知会怎样。若是这皇上也不行了,燕离就能登基为帝了。
停止咀嚼,楚璃吻稍稍一想,燕离若是登基为帝,不就得改称他为陛下了。
那个时候,这大卫就真的是他的天下了。
笑了笑,楚璃吻微微摇头,那一天不知何时会来,但她倒是挺期待的。
用过了晚膳,楚璃吻又去浴室洗漱了一番,待得回到偏殿,就看到燕离靠在偏殿的软榻上,身边还有一堆的折子。
“看来,你今天一直都没得清闲。”走过来,楚璃吻看了看那些折子,真是够呛,在宫里折腾不够,还得带回来。
“过来。”睁开眼睛,燕离伸出手,凤眸幽深。
走过去,抓住她的手,他施力,便将她拽到了他的怀里。
趴在他身上,腿一动,将一些折子撞到了地上,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搂着她,燕离一手抚着她的后背,“还疼么?”
“好多了。”看着他的脸,果然隐隐的有些疲惫之色。
“那就好。我今天一边做事一边在想,你是不是还疼的连觉都睡不好。”手顺着她的脊背下滑,最后落到了她的腰臀间,轻拍。
“多谢你记着我啊!不过,你还要处理这些东西?太后怎么样了?”摸着他的下巴,胡渣都冒出来了。
“太后的情况很不好,今天还抽搐了几次。金央说,可能熬不过五天。”燕离面色淡然,他的情果然少的可怜。
“那皇上呢?”不知一直依赖母亲的皇上怎么样了。
“今日开始发烧,已经卧床休息了。”燕离的语气不怎么样,细听的话,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看来,还真是情况不妙。若是皇上有个好歹,你是不是就得登基了?”看着他,很难想象他若是做皇帝会成什么样子。
“这种话,大逆不道。”燕离眯起眸子,覆在她腰臀间的手也收紧了。
“切,少跟我说这些你都不信的鬼话。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问了。只不过,显然你要做皇帝,更得每日忙的连人都见不着。但也还好,你的后宫不会像你父皇那么多姿多彩,相信我也不用整日苦苦等着你。”还算好,这是唯一欣慰的。
“你一个人就把我抓的后背都是伤,我得多不要命,才会去把后宫填满?”燕离边说边叹气。
“哼,三句话不离这个。燕离,你现在满脸都是字。脑门儿上刻着赤裸裸,两只眼睛里一个是露,一个是骨。整个人,就是一个色字,巨色。”戳着他脑门儿,楚璃吻从他身上下来,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折子,不由得摇头,然后把那些都捡了起来。
折子的外皮颜色都不一样,代表的是不同部门。
楚璃吻翻开一个看了看,密密麻麻的字,摇头,“看不懂。”
坐起身,燕离从她手里接过那些折子,“我自己来吧。你什么都不用做,在我身边陪着我就行。现在这样陪,以后也这样陪。”
看着他那样子,楚璃吻抿嘴笑,他这要求倒是简单,可以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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