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的嘴边:“张嘴。”
清歌看了一眼体温计,抿唇:“我没发烧。”
“张嘴。”靳修溟重复了一遍。
清歌看着他微冷的脸色,乖乖张嘴。
靳修溟这才拿起她的手,看了眼纱布,二话不说,直接用剪刀给剪开了,露出了那道被水浸泡过后,发白的伤口,眉头瞬间纠成了一团。
“这伤口几天了?”靳修溟问道。
清歌想了想,用另一只手比了一个数字,看得靳修溟脸色越发不好看了,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这伤口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可见清歌这几天没少折腾。
在看到清歌在这么寒冷的天气下还浑身湿漉漉的、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在训练时,他心中就冒着火,现在看到这道伤口,那星星点点的火瞬间成了熊熊大火,只是到底人在眼前,还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便强行压抑着火气。
“你这伤口久不愈合,被你这么一折腾又裂开了,我需要给你缝几针,没准备麻药,会有点疼,能忍吗?”
清歌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医药箱,示意靳修溟开始吧。
不知为何,在看到清歌这么随意,丝毫不在意有没有麻药的样子时,靳修溟的心肝肺更疼了,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清歌给气死。
看着靳修溟忽然沉了脸,看着她不说话,清歌一脸莫名,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了没关系吗?这男人现在用这副幽怨的样子看着她是几个意思?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心,怕是万里海沟了,猜不透啊猜不透。
碍于口中还有一根体温计,不好说话,清歌只能回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
清歌那一脸无辜的模样看得靳修溟眼睛疼,索性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进去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出来时脸色总算是缓和了许多。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靳修溟拿下体温计,还好,体温正常,没发烧。
“你看,我就说没事吧。”清歌笑眯眯。
靳修溟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更加温柔,看得清歌直发毛,摸摸胳膊,呵呵笑:“靳医生,你这是几个意思?”
靳修溟的手按在她的伤口上,用了点力气,一直到清歌皱眉,这才满意地放开她,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是大力女金刚呢。”
福至心灵一般,清歌终于明白了刚才靳修溟的异样是为哪般,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委屈巴巴地说道:“谁说我不疼,我就是不想让你看到我脆弱的一面而已,其实我都快疼死了。”
而在靳修溟没看到的地方,清歌的嘴角高高扬起,眼睛里的笑意遮都遮不住,这别扭的男人,关心她就说关心她呗,非要拐弯抹角的。
靳修溟冷笑:“你都是女超人了,哪里知道疼啊,看你把自己给练得,我都担心有一天你要成东方不败。”越说,心中的火气越旺,恨不得撬开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竟然为了一个破选拔连身体都不顾了。
------题外话------
靳少:我怕是要被媳妇儿给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