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闻言,皱着的眉头松了一些,不过严肃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变化,接着又问道:“那太清御剑诀下篇中的无漏是什么?”
风映寒再答:“以魂在肝而不从眼漏,魄在肺而不从鼻漏,神在心而不从口漏,精在肾而不从耳漏,意在脾而不从四肢孔窍漏,故曰无漏。”
见到风映寒两次回答都不假思索,张口便来,老者这时候也释然了,先前放出来的威压也尽数收回,宛若一个普通人一般,又打量了一会儿风映寒道:“怪哉,莫非你还真是铜卦仙师的弟子?”
风映寒听到老者的话,知道定有弦外之音,不过他并不确定老者的身份,脑海里把玄清给他说过的现在江湖上有名望的人物都回忆了一遍,却没有对得上号的,不由疑惑询问:“前辈,不知您是?”
老者摸着胡子道:“我叫君莫笑!”
“君莫笑?”风映寒隐约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不过却又不记得江湖上哪有这号人物,不过忽然一道灵光一闪,风映寒便立马大叫道:“您是镇守边关四十年,不叫胡马渡阴山的大庆镇北元帅君莫笑?!”
老者欣慰地点点头,笑着道:“没错,就是我!”
老者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并不是江湖中人,而且现在已经隐姓埋名十余年了,现在江湖上的年轻人还认识自己。
风映寒则是无比敬佩地看着老人,因为面前这老人的存在,靠着一把唐刀,一本军队里烂大街的功法杀神九式,保得大庆北疆四十年无战事,让五胡不敢饮马草原,哪怕已经消失十多年了,依旧是很多热血之人心中的偶像,大丈夫当如是也。
“久仰久仰,原来是老将军当面,失敬失敬!”风映寒再次向着君莫笑拱手行了一个晚辈礼,和之前只是表面功夫不同,这一次是由衷地敬佩而行的。
再次行礼之后,风映寒也开始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了:“前辈,不知您为何也知道太清御剑诀的?”
老人哈哈一笑道:“因为我的太清御剑诀也是铜卦仙师他交的。”
“什么?!”风映寒大惊,“怎么可能?!师尊不是只有我一个弟子么?”
君莫笑眯着眼,陷入了回忆,目光深邃,声音也变得感慨起来:“那是十多年前的时候,当时正是我七十大寿,无论是文武大臣,还是皇亲国戚,都来为我祝寿。
不过当天,门外却忽然来了一个老道,他取出了十个鸡蛋,一个接着一个垒起来,非常神奇,我也出去看,见清风吹过,鸡蛋颤颤巍巍将要倒下,我道:‘小心,危险!’
那老道却哈哈笑着对我道:‘君元帅,你现在不就正如这鸡蛋一样危险么?’
经过道人这么一点拨,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辞官挂印,跟着道人离开,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老皇帝去世,新皇继位,开始了血腥镇压,排除异己,越是身居高位的死的越惨,唯独我一家人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