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必要吧?
包时杰笑了笑,说道:你听一听倒也无妨。原来站起身,富丽堂皇地坐在了付洁的另一侧。
这样一来,又形成了付洁居中,二人一左一右而坐的局面。
这两个男人,在美女面前所表现出来的孩子气,让付洁觉得很可笑,但又很无奈。
包时杰果真掏出了一个小本,准备跟付洁汇报些什么。但付洁或许是考虑到了黄星的感受,先发制人地对包时杰道:对不起,我现在没兴致谈工作。明天吧,有事明天再谈。
包时杰脸上一尴尬,黄星马上幸灾乐祸地道:就是,就是。付总受伤了,要好好休息,别让她太大压力。
付洁瞄了黄星一眼,似乎是对他的幸灾乐祸表示不满。
包时杰把纸条重新装回了口袋,自嘲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对对,你看我,成了工作狂了,老是想着去谈工作,把付总这茬儿给忘了,都。
他这自相矛盾的一句话,听起来可笑,却也是无奈之中的一种本能反应。
于是三个人就这样尴尬地坐着,形成了一道特殊的风景线。试想一下,一个堪称惊世骇俗的美女,身边坐着两个大男人,脸上都写满了一种另类的表情。这种场景,令人一观之下,便能分辨出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或许是付洁也感觉到了这种尴尬的存在,在坐了十分钟后,付洁主动对二人说道:要不然这样,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人能照顾得了自己。
黄星和包时杰几乎异口同声地道:那怎么行!
包时杰抢先道出后话:你受伤了,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
付洁强调道:那也用不了你们两个大男人都耗在这里呀!你看,你们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我怎么感觉自己跟被羁押的女犯人似的,连出来看个病都要盯的死死的。害怕我逃跑似的。
包时杰对黄星说道:要不黄总你先走,回去早点休息,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黄星道:要走也是你走。我留下。
突然间,黄星觉得很滑稽。为了一个女人,他像孩子一样跟包时杰玩儿起了过家家的游戏。
包时杰强调道:我还有事正好要跟付总汇报,你有事吗?
黄星道:有事明天再说!
包时杰:……
付洁苦笑道:还争,还争!要不然你们俩干脆剪子包袱锤得了,谁赢了谁走。
黄星抱起胳膊,心想自己脑子果真是短路了,谁留下谁走人,争来争去的反而不好,还不如把决定权交给付洁,这样也可以间接地试探一样下她。
于是正当包时杰还要面红耳赤跟自己争执之际,黄星对付洁说道:付总,你来定吧,谁留下来陪你。
付洁看了看黄星,又望了一眼包时杰:依我看啊,谁都不用!我打电话叫付贞馨过来陪我。
好办法!
黄星很佩服付洁的中庸之道!
但是实际上,他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付洁把车钥匙递给了黄星,嘱咐说,你开上我的车,去把付贞馨接过来吧。然后又对包时杰说,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放心吧,我没事儿。
就这样,黄星和包时杰被迫离开了医院。
开上付洁的车,黄星在心里就琢磨开了。按理说,付洁原本不用让自己去接付贞馨,付贞馨的驾驶技术不错,自己开车来不就得了?莫非,付洁这是用了一条迂回之策,故意支走包时杰?
有这个可能!
一时间,黄星心里萌生了一种莫名的优越感。看来,在付洁心目中,她还是更希望自己留下来陪她。
付贞馨楼下,黄星纠结了片刻,心想要不要跟付贞馨打个电话,让她下楼。
权衡再三,黄星没打这个电话,而是兀自上了楼。
按响门铃,良久后,里面才传来了付贞馨的声音:谁啊,哪位啊?
黄星把脸往猫眼处靠了靠,片刻后,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隙,付贞馨露出了半个身子,面无表情地问了句: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黄星直截了当地道:我要接你走。
什么?付贞馨直接愣住了:你疯了吧你?跟我姐闹别扭了,又过来拿我当子弹是不是?
黄星苦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姐她受伤了,住院了。
啊?付贞馨惊的差点儿跳了起来,哐啷一声把门打到最大限度,凑了过来:你说什么,我姐她------她到底怎么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