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来罚的道理,我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开开玩笑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夏侯靖却理也不理,对着君慕寒吼道,“还不出去跪着去?莫非要让朕叫人来押着你去?”
“奴婢遵旨。”君慕寒拜了一拜,站起身缓缓朝着外殿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瞧了自己师父一眼,示意他不要为自己出头,可是君清洛只觉得他眼神甚为可怜,心中更是不高兴了。
“你干嘛罚他?”君清洛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对他的憎恶更加深了一些,他从来都是这般霸道的一个人,从来不会在意自己的想法,七年前是这样,如今却还是这样。七年前自己以为只是因为当时他年纪小,不懂事,所以义无反顾的去包容去原谅,如今瞧来,这样的性子或许早就根深蒂固的存在在他的身上再也拔不掉了,思及此便冷冷的瞧了夏侯靖一眼,转身拿了个坐垫便往门外走去,还未走两步,却被一股蛮力给拉了回来。
君慕寒被那股蛮力给拉得跌倒在了一个硬硬的怀抱之中,忍不住皱了皱眉,心中怒气直往上窜,在夏侯靖的怀中扭过头来便怒气冲冲的质问道,“你想要干嘛?”
夏侯靖皱了皱眉,脸色一下子便黑了下来,二话不说,拖着君清洛走到床边将他摁在床上坐了下来,低头望着那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什么原因而带着薄汗的脸颊,怒极反而笑了起来,“你竟然连和丫鬟都那般亲热,为何却偏偏拒我于千里之外?我承认,七年前我没有在你受到伤害的时候站出来是我的错,可是我是太子,那时候我的身份根本不允许我站出来,七年了,你气了气过了吧冷落我也冷落得够了吧?我担心你,专程派了人在镇上守着你,害怕你遇到什么危险了,害怕你过得不好了,我让人每隔三天将你的事情传书给我,因为我是那么的想念你,可是我却不能够去看你。因为朝中季氏一族独大,我害怕他们会对你不利,可是你呢?你有一丝一毫的想我吗?若不是我将你劫了来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想着要见我一面?”
君清洛被夏侯靖一句激烈过一句的质问给问住了,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脑中一团乱,嗡嗡直响,脸色苍白如纸,眼睛也完全失了神。
夏侯靖发泄完之后才发现君清洛的脸色有些不好,心中有些懊恼,明明说好了如果他回来了,便什么也不问,好好的待他的,怎么却还是忍不住和他吵起来了呢?可是却始终拉不下面子,便也呆在一旁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缓解两人之间的僵局。
良久,君清洛才有些恍惚的笑了起来,眼中却是一片悲戚,也不反驳夏侯靖,浑身像是被抽干了气力似的,便有些有气无力的道,“嗯,陛下说完了吧?陛下的苦衷我晓得了,我想要睡了,这儿是陛下的宫殿,陛下请自便,我便先休息了。”说着也不管眼前的夏侯靖,径直翻身上床掀开被子便躺了下去,翻了个身拿着背朝着夏侯靖。
夏侯靖手中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悠悠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