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鲁鸿威双眉一扬,面上转瞬间漾满了喜色。
“还是双胞胎呢!”温氏说完这话就转头看向渔嬷嬷,“开饭吧。”
“是。”
渔嬷嬷应声去厨房吩咐,很快就领着丫鬟嬷嬷们端了饭菜前来。
待饭菜都摆上了桌,渔嬷嬷亲自把田思思给她的食盒打开了,瞧见食盒里面的东西,她脱口道:“那披萨二字原来是一种饼的名字啊!”
温氏没接话,直接取了一块给鲁鸿威,“相爷先尝尝看。”
鲁鸿威接过后,难掩笑意的说道:“夫人你从前只要一遇上没尝过的吃食,都会让我先试个毒。”
闻得这话,温氏垂眸一笑。
是啊!
从前她总是这般做。
如今回想起来却发现,她已经好多年没这么做过了!
鲁鸿威咬了一口,细嚼慢咽的吃完,盯着手中的披萨若有所思的说道:“此物看似一块饼,吃起来的味道却不是普通的饼能够相比的,是那田思思给夫人的吧?”
“嗯。”
温氏应罢,接过渔嬷嬷递给她的,与鲁鸿威一道品尝了起来。
相府内另一处。
一黑衣人正躬身跪在鲁可人面前,向鲁可人禀报今日温氏去醉忆楼的见闻。
鲁可人听完后拧着一双秀眉发问:“与母亲一同看戏的人,当真不是那个黑丫头?”
黑衣人点头,“今日醉忆楼里不知何故有很多高手,小的不想打草惊蛇,藏身的位置就选的很隐蔽,那个坐在夫人身边看戏的女子虽有面纱遮面,她裸露在面纱之外的皮肤却与常人无异,与二小姐你说的那个黑丫头毫无相似之处。”
“你退下吧。”鲁可人屏退了黑衣人,扬声道:“帮我备些点心,我下午要去母亲院里。”
“是,二小姐。”
“……”
鲁可人对丫鬟的应答声充耳不闻,只若有所思的盯着面前的一盏花茶。
在得知云家班要入京来唱曲儿后,她立刻就去找了母亲,提出要与母亲一起去听曲儿,母亲却拒绝了她,让她选在不同的日子与夫君一同去。
这太过反常了!
没有特殊缘由,母亲是不会那般做的!
她得再去试上一试。
……
午后。
阎小小独自一人去了归云楼。
此时果刹已经忙完,他立马放下手上的活儿,把阎小小带到了地下室去。
归云楼下面的地下室在几年前还只是小小的仓库。
然而如今……
它已经变得跟地面上的归云楼一样的宽敞,还分上下两层。
阎小小打量着地下室里忙碌的众人,在与果刹一同进入地下室中一间完工的石室后问道:“我听说你家那位死去的楼主,在死前曾让人找过那已经失传很久的,能够治愈心疾的针灸法?
“你从谁人口中听说的?”
果刹抓上阎小小的肩膀,面上表情格外激动。
那件事,只有楼主身边几个亲近的人知道。
而除了他……
余下知道的人都已经被他亲手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