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与这个姓君的少年郎第一次见面,就在少女的羞赧中度过,虽然话说的凶,但那逃跑般的举动,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和羞涩。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时的少年郎总会找到机会与柳月偶遇,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中,少女见过的少年郎太少了,这一来二去的,渐渐的二人越发的熟络,而少女心中,也逐渐伫立了一个姓君的少年郎的影子。
谈婚论嫁永远都是父母做主,子女随波逐流,纵然有意见与不满,最多也只能磨下嘴皮子,在柳月并未表现多少反对意见的时候,两家一来二去,亲事差不多也快定下了。
终于在两家确定了婚事之后,少女的头发盘起了,簪子是君家送来的聘礼中的玉簪子。
“月儿啊,到那边了可别像家里,要记得多孝顺公婆,妇人家该做的事情,别忘了啊。”
赵氏总是将这句话挂在嘴边,随着亲事的临近,说的越发的多了,说着说着,她自己眼眶也红了。
每当这个时候,柳月也禁不住内心发酸,她是家中唯一的孩子,还是个女孩,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想回娘家几趟也不是那么容易,至少自己娘亲赵氏一年回不了娘家几趟,除非逢年过节。
“娘,我不嫁了。”
没到这个档口,柳月总是忍不住嘟囔。
“说什么鬼话,哪有你这么想的,反正离得近,有空多回来转转就好,听话。”赵氏总是如此的安慰。
一家三口,这段时日越发的忙碌,虽然在外人看来,柳直每日里红光满面,嘴角总是挂着笑,用村里头的话说,是嘴都笑歪了,可唯有细心的柳月发现,自己的爹这段日子沉默了不少,腰也弯了一些。
门口的香樟树也被砍掉了,做成了一个精致的梳妆台和小箱子,柳月记得,这棵树是从记事起就已经有了,小时候那棵树很细很矮,她也没敢攀爬,十几年过去,如今已经很粗了,只是她也大了,一直没机会爬一下,很遗憾。
时间随着时节而走,不知不觉,出嫁的日子就到了。
柳月在赵氏红着眼眶,依依不舍的眼神中,披上了红盖头,坐上了花轿,被抬进了君家的大门。
君家算得上是大户,虽然人口多,但日子也算的上富裕,柳月自从进了君家的门,也并未受到多少委屈,相反君衡华父母对她格外的好。
用婆婆的话说,就是君家没有女儿,只有两个儿子,对年龄小,又乖巧懂事的柳月,总是当女儿看。
君衡华对柳月一直很不错,二人相处也算是自在,柳月的性格外柔内刚,君衡华外刚内柔,二人间虽偶有摩擦,但最终也总是能解决。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柳月偶尔也会做一个梦,梦见自己腾云驾驭,抬手间山崩地裂,天翻地覆。
那个世界光怪陆离,一个个的宛如唱戏说书人嘴里的仙人,而她也是其中一员。
“这是什么怪梦。”
柳月内心纳闷,第一次做这个梦时,她并未在意,可是随后三个月,没隔段时间,就会有个同样的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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