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跟任远走后不久,傅承爵就独自开着快艇离开了,叶榕馨知道之后,恨不得气的跺脚,景东南面无表情,蒋默宇和柏宁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直接叫人准备新的快艇,他们也走了。
他们不给叶榕馨面子,这让叶榕馨着实下不来台,但是当着众多人的面,她却只能强颜欢笑,说是他们临时有事,不得不离开,但是他们为何而走,原因很简单,秦欢。
景东南三人来到机场的时候,傅承爵已经坐上一班飞机飞走了,蒋默宇道,“怕是暴风雨要来临了”。
柏宁道,“那怎么办?”
蒋默宇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说罢,两人同时看向景东南,景东南淡淡道,“看我有什么用?秦欢又不是荷西,我能把她送出国吗?再说了,承爵会同意吗?”
蒋默宇和柏宁一副无语的表情,确实,要说傅承爵这么些年有什么软肋的话,那秦欢绝对是致命的。
傅承爵坐飞机从台湾回了香港,他每天去傅氏工作,一忙就是十五个小时以上,晚上就去夜魅喝酒,喝醉了就让蒋默宇带他去酒店,他既不回傅家别墅,也不去公寓,就这样折磨着自己。
叶榕馨生日宴结束之后,就也回了香港,她给傅承爵打电话,他不接,她去他公司找他,他的助理永远说他在开会,她去傅家别墅找韩韵琳,韩韵琳给傅承爵打电话,傅承爵永远在忙,总之就是对她百般的避而不见,香港不大,但是想要躲一个人也足够了,叶榕馨想见傅承爵一面,比登天还难。
傅承爵回来香港的第五天,夜魅豪华包间中,他坐在沙发一处,左手拿着加了冰块的酒杯,里面是琥珀色的液体,浓度很高的威士忌,右手夹着烟,他鲜少抽烟,除非……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蒋默宇和柏宁坐在傅承爵对面两米处的沙发上,见状,柏宁压低声音道,“他现在喝酒越来越凶了,再这样下去,怕是没把秦欢怎么着,自己先搭进去了”。
蒋默宇也低声回道,“我听他秘书说,他最近每天工作十五个小时以上,这一次是三十个小时没睡觉”。
柏宁摇头道,“感情这个玩意儿,还真是折磨人,早告诉他玩玩而已,不必认真,看看现在他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我怕是秦欢现在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举了!”
两人正说着话,傅承爵忽然被一口烟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他开始是压抑的,但是后来甚至把酒杯放到了桌上,弯腰在一边干呕起来。
蒋默宇和柏宁见状,忙站起身走上前,一个扶着他的胳膊,另一个出声道,“怎么了这是?”
傅承爵咳得脸色都红了,他伸手去拿桌上的高级餐布,然后堵着自己的嘴。
景东南刚出门了,这会儿推门进来,却听到蒋默宇吃惊的道,“搞什么?!你咳血?!”
景东南先是一愣,随即看到蒋默宇手中的白色餐布,上面的红色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在投灯的照射下,分外的刺眼。
景东南忙大步走过去,柏宁拍着傅承爵的背,给他递了一杯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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