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湛童把水杯放在一边。
“姑娘,你也别说什么大话了,我们穷人家比不过那些人,有个赔偿金,我就带着我家蓦然去别的地方生活,省的到时候,什么都没捞下,蓦然也不能继续读书。”
安蓦然的父亲摆摆手,无奈的一直叹气。
门外,悠悠进来一位贵妇,身后还跟着一名男人。
她启唇,优雅的开口:“安先生说的对。”
两人提着东西进来。
贵妇率先开口:“我是任静宇的妈妈,这是我的律师,我们是过来看看安同学的。”
“刚才的那一番话,我听的清清楚楚,很高兴安同学能有这样深明大义的父母,这次我带了律师过来,就是希望这件事能够息事宁人。”
任静宇的妈妈虽然脸上挂着笑,可眼角的凌厉却让人无法忽视!
明明是她女儿快要逼死一条人命,偏偏还要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妈的,劳资过去撕了她!”
易湛童气的就想直接过去撕了那女人的一张老脸。
祁行岩拽住她胳膊,轻轻往后一拉,“冷静一点,怕你过去撕的是她的涂的粉。”
易湛童抬头瞪了他一眼。
任静宇的母亲继续开口,“这件事我们静宇有错,所以我愿意给出10万补偿金,如果你们同意,就签下这份合约。”
安蓦然的父母面色格外的沉重。
谁不心疼自家的孩子。
易湛童挣脱开祁行岩的桎梏,对着安蓦然的父母,“她出十万,我给你们二十万,继续告,告到他们破产为止!”
任静宇的父母凝着突然杀出来的人,面露不悦,“你是哪家的孩子,有那么多钱吗就在这空口说白话!”
“哼,”易湛童秀挺的鼻子哼出一抹冷气,随后侧着身,指着祁行岩,“我没钱,他有钱啊!”
祁行岩抿抿唇。
有些无奈。
转念一想,却突然开朗。
他赚下的钱,不出意外,以后应该是她的。
任静宇的父母并不认识祁行岩,白了他们一眼,丝毫不放在眼里,“一个小白脸和一个孩子说的话,安先生,你们不会当真吧?”
妈的。
易湛童简直不能忍。
“你说谁小白脸呢?”
“他啊——”
任静宇的母亲涂着丹蔻的手指明晃晃的指向祁行岩。
易湛童微怒,叔可忍,婶都难忍。
一拳,直接打到她下巴上。
随后吹了吹拳头。
他么的,油腻腻的一层粉。
看来祁行岩说的对。
这老女人抹了十层粉了吧?
任静宇的母亲怒不可言,反应过来后,手里的包包直接砸向易湛童。
风驰电掣之间,易湛童抬脚,身形一跃,aj鞋腾空拦住她扔过来的包,用力一踢,包原路返回,砸在她头上。
她稳稳当当的落下来,拍了拍身侧:“既然来道歉,就收起你那副泼妇模样!”
“我还一直好奇任静宇怎么成了这幅性子,没想到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赔偿金,免了!所有的钱,都由我……祁老师来付,而你们,就等着收律师信吧!”
祁行岩在她身后默不作声。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还不缺那几个钱。
“你们,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易湛童环胸,冷睨着他们,“劳资名叫易湛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专治各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