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暗哑,打在两人身上都是一抹艳丽的色彩。
他的动作放到极致温柔,却在重新进去的最后一刻,少女又躲了一步。
他卡在那儿,感受着她极致的紧致,不上不下,身体里是克制不住叫嚣的欲望,身下,是他喜欢的女人。
她的眼眸氤氲一片水雾,这种强行塞入的疼痛感让她觉得都不及祁行岩格斗时把她摔地上那种疼。
不想让他难受,可她又确确实实的疼。
“宝贝……”他有些动情的叫着她,嗓音里是一抹好听而又性感的沙哑,这幅充满情yu而又极致充满魅惑感的他,格外的让人觉得迷人。
“忍一下行吗?”
遮挡在她眼前的手被他轻易的放在头顶上方。
易湛童撇过头,不去看他那双诱惑满满的眼睛,仿佛只要一眼,就如万丈深渊一般,沉陷于此,无法自拔。
她嗔怒:“谁叫你太大了……”
“你说什么?”他用下巴摩挲着她的脖颈,佯装一副没有听清的模样,身体异常兴奋,“宝贝,告诉我,你刚刚说什么了?”
易湛童不在看他,几乎是祈求的开口:“我们改日,成吗?”
太疼了,她都没有任何准备。
祁行岩眸色晦暗,皱着眉一副难受的模样,“可是它不舒服……”
一直涨涨的,发泄不出来。
他忍了这么多年,实在忍不了了。
易湛童睨着他难受的模样,“你别磨,直接进去……”
反正疼都是疼一下子。
祁行岩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
几乎是在他想继续的时候,门口传来粗暴的敲门声。
“军座,总统先生来看你了。”
祁总统站在门口有三四分钟了,刚开始只是摁门铃,到了后来,他气炸了。
死小子,不把他劳资当回事了?
好歹他也是一国领袖,被这么晾在门口,真的很丢份!
祁行岩的动作怔了怔。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哪管的了门口的他老子。
祁总统皱着眉,这么久祁行岩没开门,会不会是他的伤口恶化了,他昏迷了?
这么一想,祁总统的脸色更加的阴沉,眉心紧凝几分不悦,“下去拿备用钥匙,你们几个,继续敲着。”
易湛童本想忍着,偏偏门口不停传来的敲门声破坏了这股兴致。
而她也是疼的厉害。
虽然他只进去不多。
易湛童脱开他的桎梏,低声开口:“总统在外边。”
而且听声音,外边人还挺多。
若是被他们撞到,那可真是羞死了。
门外撞击的趋势越来越强烈,祁行岩的眉头紧紧拧着。
他突然觉得亲爹就是用来坑儿子的。
明明这个紧要关头,他这是想让祁家断子绝孙?
在他凝眉的瞬间,胯下突然多了只温热的小手。
她握着,凝他一眼,“躺下,我帮你。”
……
“总统先生,军座是不是受伤昏迷了,我们要不要先撞门?”
祁总统蹙着眉细细思索着。
少女手都酸了,都没见他有放松的趋势。
“祁行岩,你配合一下。”
劳资手都酸死了!
祁行岩:“……”
这要怎么配合?
它就是这么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