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汤。”
易湛童嗔怒。
喂着祁行岩把汤喝完。
男人十分难受,“童童,我已经好久没洗澡了。”
易湛童:“嫌弃!”
祁行岩撇撇嘴:“你乐意让一个女护士给我擦身体吗?”
易湛童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女人给他解衣擦身体的场景,所有专属于她的福利都被其他人给享受了,心里就微微发堵。
“等等,我去打水。”
她从浴室接了水,拧湿了毛巾,随后将他破烂的迷彩一点一点的褪下。
可是到了裤子的时候,就有点难了,大腿下边都绑着纱布,易湛童抽出一把军刀,直接给他划开。
一边撕扯,还一边好奇的问:“这些天,你怎么上厕所的?”
祁行岩想装晕。
女朋友脑回路奇葩怎么破?
常人看到受伤,不应该就是哭哭啼啼的心疼吗?
为什么她就如此独特,考虑他怎么上厕所的问题。
为了让她放心,他还是亲自解释了一番:“我亲自扶着它解决的。”
“嗯哼——”易湛童睨他一眼,坚毅的夸赞,“祁坚强!”
祁行岩脑海里思索着前几年的新闻。
貌似有个“猪坚强”来着。
“你骂我?”
“没有,我在夸赞你小兄弟坚强。”
易湛童笑眯眯的回复。
“我不介意你可以试试它的硬度。”
“身残志坚很能耐啊。”
“嗯哼——”
她那毛巾认认真真给他擦着身体,从布满伤痕的胸膛,到他健硕精美的腹肌,她擦的都挺仔细的。
她发现盆里的水很清,有些狐疑:“祁行岩,你是不是洗过澡?”
洗过澡现在骗她给他擦身体。
她手指都触感触碰到他身体上,立即燃起一簇簇小火苗。
然后全部积聚到小腹,顶起一片天地。
易湛童瞥过他那一团,“压下去!”
“抽屉里有套。”
“不做!”
“真的不要?”
“就你这幅身体你觉得可以?”
“一颗精钢不坏的肾,还有一个屹立不倒的它,还不满足你吗?”
“滚!”
他哑着嗓音,“可是我难受……”
沙哑性感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倾泻出来。
易湛童耳朵红到脖子根。
没好气的调低了室内的光线,将他仅剩的裤子褪下来,双手覆着之时,被他炙热滚烫吓的弹回了手。
刚刚起身的她,又被男人直接拽回来,摔在他胸膛上,发红的侧脸正好抵在他胸膛,听着他胸腔里强有力的心跳,易湛童的心都慌掉了半拍。
倏然间,她整个人就被拽到床上。
祁行岩坐起来,一条腿弯曲着,另外一条受伤的腿展平,将她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放在腰间,细细的从她脖子一路吻下。
“这次,换你上……”
他咬着她耳朵。
很快。
室内就传来一阵压抑的低吟以及几句闷哼。
倒映在墙壁交叠的身影此起彼伏。
官夫人忙完事,韩研早就迫不及待的要来找祁行岩,两人一起相跟,刚刚走到他屋子外,就听到了几声异样的声音。
极低,像是压抑着,
听起来十分难受。
官夫人拧了拧门把,发现门反锁了。
里边两人赫然停下。
官夫人很焦急,以为自家儿子在里边一个人忍受着痛苦。
“岩,是不是伤口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