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这幅冲劲,她复习政治理论知识复习到了深夜。
第二天哨声一响,她就起了床。
博宇一直站在她门口,像一樽门神,易湛童走的匆忙,问了他一声:“你站在这干嘛?”
也没等到他的回复,易湛童就跟随大家一起出操。
她睡的晚,有些力不从心,可这不代表她的体能比这些人差,即便是最虚弱的状态,她依旧稳稳的是第一。
经过特种兵训练的,比起这些学员还是有区别的。
更何况,她还是祁行岩亲自调教的。
等到她出操回来,仍旧看见博宇在不远处站着。
如果说她出操他跟着跑那还说的过去,可是现在博宇明显就是专门等她。
易湛童瞥见,刻意往没人的地方走了走,博宇跟在身后。
“今天在我门口是有什么事?”
易湛童率先开口。
博宇摇摇头。
“那没事你站在我门口干什么?”
博宇十分耿直,“军座说让我保护你。”
易湛童突然嗤笑一声:“保护?不用你这么保护的,怪不自在。”
博宇懊恼的垂下头:“昨天晚上就是因为我没保护好,才让易上尉除了意外。”
易湛童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博宇,你我军衔相当,没必要这样。”
博宇再次重申:“这是军座的吩咐。”
易湛童:“……”
那男人还真是草木皆兵。
她在外边斗过那么多人,还怕在这个学校里的学生?
“保护可以,那别这么刻意成吗?”
博宇顿了顿,最后点点头:“好。”
易湛童瞥了他一眼:“去医务室看看伤口。”
博宇很意外的挑眉。
“昨天我听到了祁行岩让你自动受罚,我没来得及阻止,他那样严格要求自己的人,恐怕对手下也一样,所以别意外,我大概也能猜出你受什么罚了。”
博宇头低的更低。
易湛童拍了拍他的肩膀,眸间含了几分道歉之意:“对不起。”
博宇立即退后,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敢当。”
他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易湛童勾了勾唇,嗤笑一声。
吃完早饭,她就归了队,中场休息,她便听到了顷末的声音,貌似和别人争论什么。
易湛童走过去,这是休息室,专门打热水的地方。
她走进去,那些围着顷末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只不过都瞬间散开。
顷末被气的脸还有点红,她凑过去,“童童,她们在说你坏话。”
易湛童挑了挑眉:“什么坏话?”
除了昨晚的事情,她竟然想不出她还有什么黑料。
“就是昨晚的事情啦,”顷末气急败坏的开口,“他们说你和刘易本就是一对,还说在厕所做那种事,有人看见你身上都布满了那些痕迹,还反咬一口刘易,说什么早上还能叫爸爸之类的,晚上为了脸面就翻脸不认人。”
“我跟他们争论了很久,她们竟然说我有病,说咱两一丘之貉。”
顷末气的直跺脚。
那些人也是看着顷末是负责人,所以没有怎么动手。
易湛童挑挑眉:“没事,随他们去说呗,本上尉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是他们说的真的太难听了。”顷末的急切的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