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万算,你自以为聪明,呵,把一国之母的智商踩在脚底下你觉得很好玩是吗?我自己都觉得无奈,我怎么会和你这种人扯上关系?简直就是侮辱人嘛。”
她“啪”的一声将门关上,刚坐下没多久就又接到了易天远的电话。
“童童,你姐姐找你了是吗?你看能不能……”
易湛童在他开口第一句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如果想让她安安稳稳的活着,就告诉她别自作聪明,要么好好上大学,要么直接出国去,我没那么大的能耐,去帮她和官夫人解释。”
她真是神烦,道德绑架这种事,要是放在重情重义的身上,说不定还能答应,可她是花魂,从小冷清薄义,为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得罪官夫人,不值得。
易天远顿了几秒,也就恍然,“对不起,童童。”
他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如果咱们易家,不能当你的后盾,那至少我不会让他拖累你,是我考虑不周,我会让你姐姐回来,然后安排她出国。”
易湛童没说什么,挂断电话,望着窗外萧条的景,竟然有几分惆怅。
脑海里一直回想起易天远说的那句话。
【如果咱们易家不能当你后盾,那至少我不会让他拖累你。】
前一世,似乎没对父母有什么感情,以至于,易天远这么一句话让她还感伤这么久。
祁行岩回来的时候,易湛童刚洗完澡,靠着沙发无聊的啃零食。
他把外套随手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这几天她虽然对他态度冷冷淡淡,可终归是说了几句话。
祁行岩将两张票递给她。
易湛童瞥了一眼,是两张红色的春晚门票。
随后她又把目光瞥向电视机,电视机里恰好播报春晚相关的新闻。
祁行岩坐下来,好几天,她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不让他碰,距离她父亲走了已经有好几天了,他们似乎还没亲热过。
这对他一个精力旺盛的人来说,确实是一场煎熬。
坐在她旁边良久,他才清清凉凉的发声:“春晚的邀请,和我去?”
易湛童眉都没抬一下:“邀请你表演节目吗?”
“不是。”
“那去做什么?坐场?”
祁行岩:“……”
能不能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死。
“不是坐场,去看节目。”
“无聊。”
易湛童歪侧着脑袋,双腿微蜷,一副根本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静默了良久,他掀唇:“还在生气?”
她嗤鼻一笑:“呵呵,生谁的气?”
祁行岩瞥着她白净修长的脖子,几乎是下意识就将她扑倒,压在沙发上,沙哑着嗓音,“我已经解释过了,我和她真的没有关系,否则这十几年来,我也不会单身遇到你。”
“滚去洗澡,你身上香水的味道太浓重了!”
易湛童推他起来,他衣服上确实沾染了一股女人的气息,无端的让她反感。
她甚至连问都不想问,眼睛里的嫌弃十分明显。
祁行岩的第一反应就是解释:“她是生物工程专业的,我找她只不过聊了一些关于上次人体变异的事情,真的没有什么。”